各个门派的弟子相互发表自己的看法。刀、剑、枪、戟等等都被提及,要不是横论上不准动武估计一群人会拿着自己支持的兵器大打一场分出胜负。
“在下墨云羽一介散修。”
“散修?”诸子势力的弟子用着不谑轻蔑的眼光看着墨云羽。
“好吧,我们就听听你有何高论吧。”
墨云羽:“在下才疏学浅高论算不上只是见有很多人以剑为尊就凑个热闹说说自己对剑的看法而已,我不谈何者为尊,我要谈的是理!”
“理?”
“不错就是理,剑理。众所周知剑在实战中并不像刀,枪,斧,戟等等那样实用但是再理上剑却在其上。”
“胡言乱语,有本事我们比试比试!”一人拿出长枪说道。
墨云羽:“怎么是胡言乱语了,百器中枪可刺可斩,横而可挡;戟的挑击,刀的切削。剑皆是可以做到。”
“那弓呢?”有人问道。
“弓嘛?我不知道这样子算不算弓的招式。”说着墨云羽抽出背在身后的长剑,剑长三尺通体墨黑,材质如玉温润有泽。一手持剑一手抓着剑端向内弯曲,弧度也不大。但看起来还真的有搭弓挽箭的样子。
“一箭冲霄!”墨云羽轻喝一声送来放在剑端的手,一支无形的箭矢冲天而去,飞了有百来丈化作流光消失不见。
“没想到你还有如此能为。”那人感叹道。
墨云羽:“献丑了,我也不清楚这算不算,想来您也是用弓者还要听你的评价。”
“当然能算了。”
墨云羽:“所以我认为剑在理上当是为尊。因为剑在招式上包罗万象百器之招皆可演绎。而此理犹如道一样包罗万象但仍是为道。《道德经》里不是也尊道吗?道生之,德畜之,物形之,势成之。是以万物莫不尊道而贵德。道之尊,德之贵,夫莫之命而常自然。故道生之,德畜之,长之育之,亭之毒之,养之覆之,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是谓“玄德”。剑也是如此演化万招却又不独有。剑理之尊方在此处。就是不知君熠兄如何看待了?”墨云羽见卿君熠闭目静听,嘴角微微上扬便说道。“见你在我论剑理时有笑是不同意吗?我也想知道你的看法。”
卿君熠:“云羽兄你误会了,我只是从你话语中略有所感不自觉的流露出来了。既然云羽兄邀我一言我便说说我的一得之见了。我所要言者既非尊亦非理,而是我对配剑的理解。见解有三,其一配剑是儒门礼制儒门重礼,配剑理所应当。其二是剑善刺一往无前与所宣扬的经世相互照应,我们作为儒者当有强烈的责任感为苍生计。其三儒门有言君子藏锋,配剑不是要我们用剑去炫耀而是告诫我们要谦逊,不到万不得已不可随意使用。而且道门不是也有言吗——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君子居则贵左,用兵则贵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为上。所以儒门多是配剑修剑但永远是将剑放在其身左侧,其寓意我应该不用我在多言了。所以我认为古人言剑为百器之尊并非是说剑本身而是用剑的目的,其行乃尊。”
墨云羽:“有理,你果然还是再说以行辨之啊。”
卿君熠:“没错。可后来人们总是拿百器来比谁更好用,杀人有什么可值得炫耀的呢?人人皆知上天有好生之德,但最后修得的道却与天道背道而驰开始炫耀自己用什么兵器杀了多少人。岂非让人愤恨!”
众人静静听着,没有人打扰卿君熠与墨云羽二人。
墨云羽:“看来我真的需要与你好好畅谈几日了。”
卿君熠:“说笑了,我也只是姑言妄之而已。”
“诸子会盟上怎可姑言妄之。何况你身为儒门弟子阅览经书万卷便更不能乱言了!”儒门门主忽然喝道。
卿君熠一听连忙说道:“是弟子轻慢了,请门主责罚。”
“哎,不必如此,诸子会盟横论上向来不限制言语。”道门门主说。
儒门门主:“也罢,见你为儒门先下一城打我功劳上便宽恕你这次的轻慢。我看这一题的胜者就那叫墨云羽的散修吧。各位以为如何?”
“我认为可以!”
“我也同意,此人在剑法上甚是不凡,竟能以剑行弓的招式!”
“好吧,那我宣布此题的胜者是墨云羽!”
众人一听一论纷纷,他们没有想到竟然是一名散修得胜。不敢相信。
凰梦烟踏前一步欲道但卿君熠抬手一挡,示意不要多说。她一看也只好做吧。
“那第三题便有煜麒老弟来出吧。”道门门主说道。
“好吧。”儒门门主也没推辞说道:“我的题目是——无题!”
“无题?”诸子掌门都感疑惑。无题那便什么?
“这是不是不太好啊。没有题目你让这些小辈说什么!要不还一个吧。”有人建议道。
儒门门主坚定的回绝了。“就是无题。如果非要有题目那就由我门弟子来出吧。”
“这……”儒门众弟子犹豫不觉,而且也不知道儒门门主到底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