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前,云珏抱着水淡,指尖玩着她的头发,姿态慵懒:“害怕吗?”
水淡半垂着视线,似乎是被云珏的慵懒气息感染了,懒洋洋的:“刚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是有害怕,随着后面时间流逝,倒是不害怕了。”
她说的是实话。
一开始她的确是有些慌。
论谁遇到这种事都会这样,她自然也不例外。
“一想到有你在,我就觉得没必要害怕。”如果是一个人,她觉得自己不会那么快就冷静下来,是云珏给她底气,云珏就是她的后盾。
云珏闻言嘴角控制不住上扬,“我就是你的靠山,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担心。”他们是夫妻,水淡这话极大的取悦了他。
三年前,在第一次知道水淡和水家那种畸形关系后,他最心疼的就是水淡,想要保护她的念头与日俱增。
他花了三年的时间走到水淡的心里,自然是希望她能够依靠依赖自己的。
至于水淡的药物依赖症,他心疼愤怒之余更多的是庆幸,庆幸自己姓云,有能力给水淡创造最好的生活条件——只要是钱能解决的问题在他这里都不是问题。
“云珏,如果找到那个换了我的药的人,交给我来处理。”目前为止,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人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来害她,无论对方目的如何,她都不想放过这个人。
“确定?”云珏挑眉。
他觉得交给水淡来处理会过于轻了——无非是用法律手段来制裁。
像这种情况,最多也就判刑一两年,甚至如果对方后台大的话,连刑拘都不用,直接逍遥法外了。
毕竟水淡没死且能治不是?
要是他来处理,可就是以牙还牙,让下手的人付出十倍的代价。
“你别把我想得太弱了,我不是那种被人加害了都不懂得自保以及反击的人。”水淡捏了捏他腰间的软肉,威胁道:“云珏,你别小看我!”
“是是是,我错了,不应该小看你。”云珏欣喜水淡和自己亲密接触,但被拧是真的痛,真是甜蜜的负担。
“到时候我帮你。”水淡想要亲自动手那就亲自动手,其他的有他来处理,她只需要做自己想要做的就行了。
“淡淡,我们的婚礼又延后了。”云珏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倒霉,怎么敢求婚就发生这么多的事,弄得他好好的婚礼都要延期了。
他不说,水淡都差点忘记婚礼的事了。
之前求婚成功后,云珏就向她保证一定会给她一个风光的婚礼,更是让她什么都不用操心,他来弄就成,到时候她只要穿婚纱美美的就好。
她虽然对婚礼可有可无,但是冷不丁的被影响无限期延后,还真的有些不习惯。
最主要的是云珏经常在耳边唠叨,平时一言一行都表达对婚礼的向往,所以久而久之弄得她也跟着期待这场婚礼了。
可惜,被一拖再拖。
云珏的怨念她懂,但是这又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她这个准新娘身体出了问题,即便再想结婚也不行。
别到时候在婚礼上晕过去。
有可能还会做出一些疯狂之举。
吴医生提醒过,她的精神状况就是个定时炸弹,前一秒看着是好,但下一秒很有可能做出什么,所以这段时间还是尽量少外出为好。
“我好想立马就告诉所有人你是我老婆。”在云珏看来,结婚领证是必要,当然了举办婚礼也很重要,一个是关系合法,另一个是向所有人证明他可以给水淡幸福,要让所有人羡慕她。
某人就是想要炫耀。
能娶到这么好的女人,干嘛要藏着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