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秀华宫的吉祥没想到今夜会遇上慎妃生子,她推辞说生了风寒,让别的小宫女服侍洛姝,看着洛姝没有怀疑的走出门,好一会才从后门偷偷溜了出去。
压低着头左顾右盼的往偏僻的冷宫走去,看着罪己殿旁边破落的殿门,吱呀的推开门就钻了进去,刚一进去就被捂住了嘴,吉祥闷哼着挣扎。
“别叫,是我。”
听着是庆阳的声音,吉祥才松了一口气,身子软了下来,庆阳这才松开吉祥,吉祥娇嗔着脸,拿着小拳头砸着庆阳的胸口。
“庆阳真是越来越坏了,刚才可吓死奴家了,奴家以为庆阳把人家给卖了。”
“卖谁也不能卖我的小心肝啊。”
“那可说不准,庆阳的心里可装着很多人呢。”
说罢,吉祥装作生气的背过身子,庆阳从后一把抱住吉祥,她挣扎了几下,庆阳在她耳畔呼着气,道着:“瞧瞧这小脾气,可真是让人心动的紧啊。”
庆阳一把将吉祥推到一旁的石桌上,吉祥娇笑起来,解着身上的扣子,“这几日洛昭仪可是脾气大得很,总是明里暗里的损着我,我这差事都快当不下去了。”
“那你想当什么差事?”
吉祥将庆阳拉到了身前,紧紧的盯着他逐渐迷离的神色,道着:“我们走吧,离开紫禁城,逃到乡下去,就我们两个,没有什么人能找到我们。”
庆阳一下子笑了出来,瞧着吉祥渴望的眼神,摸着滑.嫩的肌肤,道:“你想多了,吉祥。”
吉祥顿时嗡的一声脑子炸了,她感受着庆阳继续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欢愉,可是心里却冷得很,她每每看着庆阳晚上偷偷进了洛姝的屋子,心里就是一阵恨意。
这么多年,她为了庆阳留在洛姝身边,心甘情愿的做着一个任打任骂的婢女,可是如今她总有种感觉,令人恐慌的感觉。
“可是你和洛昭仪的事,早晚会浮出水面,不如趁事情没有败露,早早与我出宫吧。”
庆阳扬起身“啪”的一声扇在吉祥的脸上,下面的动作更加粗暴,引得吉祥更是一阵疼痛一阵欢愉,叫的也更大声起来。
“你若把嘴闭严实,可没人会知道此事,去乡下过着穷苦日子有什么好,不如好好在宫里享富贵,我还能多多宠幸你。”
庆阳嘴角扶着一丝邪笑,在吉祥高昂的叫声中结束,他从怀中掏出绢帕擦着手,然后一把扔到了吉祥的脸上,“你最好还是给我乖乖的,不然有你的好果子吃。”
随后他便走向门外,四下观瞧一眼边往外走,吉祥躺在石桌上呆愣了许久,她看着自己残败的躯体,瞧着同样的一轮明月,满天光耀的星辰。
渐渐苦笑出来,她从桌子上跳了下去,拿袖口擦着眼泪,一个个将扣子扣紧,系上了衣衫,不在停留的往外走。
而紧邻的罪己殿中,宁顺华被声音吵醒,透过墙上的洞口将这一切看进了眼底。
云碧在端华宫内听着动静,远远就瞧见一太监一宫女一前一后,偷偷摸摸的从冷宫方向走了回来,闪身就进了秀华宫,也正是庆阳和吉祥。
端华宫内的段景延,瞧着放弃晋升位分的姜瑶,对姜瑶更是赏识几分,他拍了拍姜瑶的手,她真是懂事的很。姜瑶瞧着那边七倒八歪的产婆,转移这话题。
“可是这院子里几位,还没醒酒的产婆可要如何惩处?”
段景延神色一凛,示意康德,道:“泼醒。”
康德立马吩咐人从一旁的井水取来冰凉的水,一桶又一桶的泼下去,又几个反应快的立马就醒了酒回了神,看见满院子的妃嫔和皇上,顿时就惊慌的磕着头。
“皇上……娘娘,老奴罪该万死喝了酒。”
身后的产婆也是陆续的回神,道着:“求皇上,娘娘们饶命啊,我们贪杯吃了酒,老奴也不知何时生产,求饶了老奴一条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