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的余晖撒在地平线上,也为这座神秘的王府镀了一层金光,庄严肃穆,贵气浑厚。
即便历经百年沧桑荣辱,依然巍峨不倒。
花音音抬脚迈入王府大门,一股天生的威仪扑面而至。怀着好奇目光打量一切。
这座重新翻新过的老
脑海中的印
和花智贤跟随入了王府,进得堂屋落了座。
白擎夜让景伯先招待客人,自己率先去了卧房看望叶宸。
他很想念她,日日夜夜都在思念。
叶宸还是像睡着了一样闭眼而卧,不过几日下来,她的气色明显有些苍白。
白擎夜心里一疼,俯下身在她额上轻轻落下一吻。
“宸儿别怕,我回来了。”
“我们说过一生一世在一起,不许你丢下我不管。”
“你师父未卜先知早就提前安排好了一切,你一定要坚强,肯定会好起来的。”
“……”
叶宸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反应,但白擎夜许久不同她说话,所有的思念忍不住全都冒出来。
足足在屋里待了一刻钟,才恋恋不舍离开。
这时,花音音正在向景伯打听京城的事宜。
见白擎夜绕过屏风从屋内走出来,她立刻站起身来,面色不安望着他。
“见过白大……不,王爷。”
白擎夜一摆手:“坐下说话,你们来了我这里就像在自家一样就好,你还是喊我白大哥,不用见外。”
花音音心里一松:“谢谢白大哥。”
白擎夜并未着急让花音音去给叶宸瞧病,而是先让景伯去安排住处让二人歇息。
今日天色已晚,大概什么事都做不成,几日舟车劳顿,把花音音和花智贤都累得够呛。
“前阵子老奴刚让人把鹤鸣斋重新收拾出来,不如现在就领二位贵客过去瞧瞧?”
“可以。”白擎夜点头。
自从叶琳琅被洪家接走,鹤鸣斋便闲置下来。
景伯应下,面带微笑望向花音音:“姑娘公子请随老奴来。”
“好,谢谢你老伯。”花音音连忙道谢。
这王府的下人和王爷一样平易近人,和她料想的不一样。
景伯亲自领着客人往鹤鸣斋而去,并且派人去知会一道而来赶马车的车夫,毕竟他们也属于花家人。
这次出门花智贤并没有带随从,花音音亦是,算得上富贵人家一股清流。
花音音家道中落无可厚非,但对花智贤而言并不简单,从侧面也充分反应出花家对儿子的栽培方式不同。
景伯心细,特意安排了两名下人留在鹤鸣斋听候使唤。
从鹤鸣斋回来,景伯直接去向白擎夜汇报情况。
“回王爷,客人对住处表示满意。”
“嗯,让人好好侍奉不要怠慢。”白擎夜揉揉眉心,嘱咐道。
“老奴明白。”
“我不在府内这些日子,可有什么事发生?”
摄政王妃有恙,而且还是在宫宴上突然昏厥,朝中命妇们自然要前来探望。
不管能不能见到人,礼数要周全。
景伯事无巨细一一向白擎夜汇报,“老奴已经全部记在礼册上,稍后让人送过来给王爷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