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人,就在我的隔壁,而我却不能拥抱她。 这算不算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贺总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凭什么不能抱?
谁规定的不能抱?
可他又真没那个担子去推门。
是的,我们在贺总在这事上面没胆子,平时损人的时候,气势蛮横,轮到自己就偃旗息鼓。
还真是够没面子的。
贺凌川站在阳台上抽了根烟,望着窗外瓢泼大雨沉思。
一根烟抽完,好像突然间被赋予了某种神秘的力量,深呼口气,气势汹汹的往隔壁走。
轻手轻脚的,跟做贼一样,心虚的摸着黑往大床上爬。
小心翼翼如同蛟龙一般,蜿蜒而上,最后成功躺在了女人的身边。
他侧过身,见着她睡的很沉,眉目间很平和,呼吸也很平和。
贺凌川低头在她的嘴唇上,轻轻碰了碰,之后便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双手一伸,将她搂在了怀里。
大雨下了一夜,第二天早上也没有停。
江若白这一觉睡的天昏地暗,又觉得很温暖。
半梦半醒间,好像靠在一堵墙上,不过那堵墙有种让人迷恋的温度,她便歪着头,继续睡了。
一直到早上十点钟,才睁开眼睛。
迷糊间听到浴室有响动,她过去看了眼,却一下看到男人赤、裸的后背和修长的双腿,吓得连忙往后退了去。
贺凌川听到动静恰好回头,刹那间四目相对。
男人全身上下被她一览无遗,尤其是双腿间那昂扬着的某物。
江若白迅速转过身,尽量平和的语气,“你洗澡啊。”
贺凌川也是几分尴尬,“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