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盈盈的话,真的让人匪夷所思。
但她一番长篇大论说出来,竟然还颇有几分说服力。
可是要他相信如此荒谬的说辞,楚天辞觉得自己有种被愚弄的感觉。
“庄周梦蝶?呵!”楚天辞冷笑一声:“白盈盈,你觉得本王很好哄?”
利刃贴着她脸上的皮肤掠过,刀锋割断她散落在鬓边的发丝,落入她脖颈之中。
白盈盈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声音中带着满满的委屈:“殿下,我真的没骗你。”
“荒谬!”楚天辞厉声喝道:“白盈盈,本王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对,是荒谬!”白盈盈深吸一口气,看向楚天辞:“难道殿下不觉得,正是因为盈盈所说太过荒谬,才正是事实的真相?
若盈盈真想骗殿下,何不编一个其他的谎言,为何要编这么一个,一听就能被戳破的谎言呢?
而且,医术可不是凭嘴巴说的,我有没有真才实学,殿下一验便知。”
最后一句话,触动楚天辞心头的那一根弦。
他一时没有接口,只是盯着白盈盈看了良久,之后又问:“今日在大街上,我的人跟踪你至公厕,可是进去之后,却发现里面没人,你是如何从那公厕离开的?”
“这个……”白盈盈眼珠子转了两圈,十分肯定的说:“你的人看错了吧,我今天根本没去过公厕。”
那可是她最后的保命符,不能轻易告诉任何人。
楚天辞:“……”
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不老实,她说的话,十句话里不知道有没有一句是真的。
不过正如她所说,医术不同其他,有没有真才实学一验便知。
等验过之后,再与她算总账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