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两项死罪加在一起,难道还不够么?
如今,南诏兵马攻城,短短时间内,就攻下两座城池,可见我军防卫之虚。
此刻,正该拿白旭祭旗,好让南楚的将士们知道,在战场上,面对敌人,只能进,不能退。”
楚帝立刻笑了:“还是月爱卿说得有理,只是如今,南诏来犯,北齐又调兵遣将,在淮河以北虎视眈眈,却不知应该派何人前往,迎击南诏兵马?”
月听风:“微臣推荐一人……”
他话还没说完,吏部尚书冯子煊便截断了他后面的话:“皇上,微臣以为,应该让翊王领兵,迎击南诏兵马。”
月听风皱眉:“翊王从来没上过战场,此次南诏入侵,南楚已失两座城池,若再战败,恐怕动摇国本,所以,微臣建议,请镇国秦王出马,领兵南征,一举歼灭南诏入侵兵马,收复失地。”
冯子煊皱眉反驳:“皇上,如今秦王殿下已经功高盖世,若是他再得胜还朝,那岂不是功高震主,皇上又将以什么赏赐于他?
如今,皇上膝下,育有三子,太子乃是国之储君,不宜轻易涩险,三皇子泽,又年纪尚幼,显然不适合此次领兵出征,唯有翊王,正是少年英雄,若是皇上能将翊王培养出来,他日必是皇上的左膀右臂。”
当月听风提出让楚天辞出征的时候,楚帝的脑海里,便闪过无数个致楚天辞于死地的计划。
然而,他这个阴暗的心思,却不能宣之于口。
楚帝面无表情的听着,一时没有发表意见。
月听风再次提出反驳意见,两边就如辩论似的,你来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