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梁义愤填膺:“皇上之前就已下旨,让秦王挂帅出征,可是,秦王却声称自己腿疾未愈,不肯接旨,此乃抗旨之罪。
原本,如果秦王的确腿疾未愈也便罢了,可是如今看来,秦王的腿疾不止已经痊愈,并且,武功大胜往昔,如此一来,秦王此前的抗旨,那就是故意欺骗皇上,这不是欺君之罪是什么?”
楚帝听完,脸上也是微微一冷,他看向楚天辞:“皇弟,你给朕解释解释?”
楚天辞没有立刻说话,他目光微斜,淡淡扫了江梁身边的冯子安一眼。
冯子安接收到这个信号,正欲站起来帮楚天辞说话,前面的冯秋已经站了起来。
“皇上,老臣以为,秦王殿下并非有意抗旨欺君,他如此做,应该是有他的深意的。”
“哦?”楚帝冷冷扫了他一眼,问:“秦王的心事,冯爱卿如何了如指掌呢?”
冯秋诚惶诚恐的说:“老臣只是根据秦王殿下以往的行径大胆一猜罢了。”
楚帝看了楚天辞一眼,笑着问:“那你说说看。”
冯秋道:“秦王患腿疾多时,虽然他自己知道腿疾已经痊愈,但百姓和战士们都不知道,南诏兵马来如猛虎,一下占了我南楚两座城池,难免有人心怀忐忑与害怕。
所以老臣大胆猜测,秦王殿下此举,正是想要告知天下,他的腿疾已经好了,武功也大胜往昔,以此来安定天下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