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9号晚,陈墨与曲思思结束了最后的谱曲阶段,过程中,对曲思思来说,是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无论乐曲中表达的唯美故事还是与陈墨的对弈练习,都让这个在钢琴领域有着出众天赋的少女,感到无比充实,虽然依旧自卑,但至少在这份作品上,女孩找回了自信。
直到琴室里最后一个音符消散,陈墨才算放下心,他与曲思思的配合终于达到成熟程度,没有丝毫错误。
作曲部分录制了小样,已经在三天前发给主办方,今天上午接到了梵音的邀请通知,也算在意料之中。
陈墨:“收拾下,今晚我们出发去京都。”
曲思思惊讶了下,然后拿起谱曲笔,在纸上写下:“大师赛不是明天晚上吗?我用不用跟学校说声呀。”
“早点过去吧,上午有红毯环节,竞争殿堂作品的琴师需要提前亮相,学校交响乐团我托人给你安排了,不需要参与,把时间留给大师赛,做好准备。”
“我真的可以吗?”,曲思思有些紧张。
陈墨笑容温和:“放心,照常发挥就行,一切有老师在。”
姑娘低着头,表情有些羞赧:“那我,穿啥?那套礼服还回去了,我...”
还没写完,陈墨便开口打断:“衣服给你准备好了,在车里,一会上车试一下。”
...
大切诺基停在女生宿舍楼下,半小时后,曲思思拎着个简朴的帆布包远远走来。被洗的泛白的塑身牛仔裤,随着行走搏动间,将臀线的挺拔与双腿的修长完全展露,上身依旧是白色旧棉服,看起来有些寒酸,若是放在前世那个潮流回溯的时代,当得起复古模特的标签,再配上精致中自带腮红的羞涩特质,若是不低头,回头率绝对很高。
曲思思打开车门,便见到搭在副驾上的白色超长礼服,重磅水洗真丝在月光下灼灼生辉,红色掐肩褶皱尾羽,高贵中保有一丝野性。
对这名有些自卑的女孩来说,这与她性格截然向左,代表着从来不敢有的大师梦和登临梵音的野心。
所以,女孩儿不敢直视那套礼服,更不敢触碰,正不知所措的杵在车门外。
陈墨:“愁啥,你的,去后座试试。”
曲思思张着小口,丰腴的脸颊红了起来,莫名的紧张。
陈墨没有考虑到姑娘复杂的心境,不然怎么也得下车抽根烟,要一个女孩儿当面换衣服,确实有些过分。
曲思思看着正一脸君子相的陈墨,抿了抿嘴,先打开后车门,然后小心翼翼的将晚礼服捧起,进了后座。
陈忽悠嘴角微微上扬,‘正人君子’跟他,说是两个极端也差不多,将目光微不可觉的向上抬了抬,瞅向K大女生宿舍楼,正琢磨着青色涂漆的外立面是不是也有青楼的雅号,嗯,后视镜刚好也在视线范围内。
后面的曲思思,看了眼目不斜视的陈墨,这才将棉衣脱掉,对比了下晚礼裙,皱了皱眉,又将牛仔裤拉链拉开,只是臀线过于饱满,车里的空间又狭窄,姑娘脱的有些费力。
直到裤子退到大腿处,怔然的饱满瞬间弹放在空气里...
陈墨喉结不自觉的蠕动了下,觉得窗外的风光尤为晃眼。他喜欢质朴的红色,也喜欢南方的冬天,因为,再冷都不需要穿秋裤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