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素来不及想那么多，她沉默了一会儿，没再说话。
何佩妮以为她心里有些不舒服，便也没再说了。
其实她心里也挺难受的。
今天湘慧的出现，让她一下子感觉到了危机感。
叶素突然抬头看她，“湘慧和蒋正行纠缠在一起了吗？”
何佩妮一怔，脸色沉了几分，“好像是的。”
叶素轻声叹了口气，她主动握住她的手，安慰何佩妮，“你别太难受了。”
何佩妮心里一暖，没想到叶素这种时候，居然还来安慰自己。
“我没关系。”何佩妮笑道，“我对蒋正行……没有其它的感情，他只是我利用的一个工具罢了。”
叶素旦笑不语，“最开始我劝你，你陷入了进去，现在你想出来，也不太可能了。但是我不希望见到你受伤，蒋正行真的不是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
“可是像我这种人，还能奢求什么？”
“也不要这么说。”叶素皱眉，“你挺好的，只是遇人不淑罢了。能尽快摆脱他就摆脱他吧。”
“嗯。”
……
叶素下午赶回盛京城。
出院的时候，医生不太乐意她现在离开，因为她现在情况还不稳定，但她执意如此，最后还是让她走了。
叶素戴上鸭舌帽，乔装好，依然从医院后门出去。
她知道自己精神失常的事情，已经被公布到网上了。
她现在没这么多心思去处理其它事情，只能先搁浅了。
何佩妮与她上车回来，她拉上车门，看到交流里有狗仔在拍照，她眉头一皱，急忙拉着她坐进来。
“外面有狗仔。”
叶素转头看了一眼，轻声道，“要拍就拍吧，我无所谓了。”
何佩妮默默的看着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叶素靠在车窗，拿着手机，看着陆荀的联系方式发愣。
她要赶回去见他。
仔细问清楚。
但她现在情绪其实还很不稳定，她克制着，只为了好好见到他。
何佩妮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她愣了几秒，拿起来一看，是蒋正行打来的。
她想了想，很快就挂断了。
电话再次打过来。
何佩妮有些犹豫。
叶素转头看向她，余光瞄了一眼手机，轻声道，“接吧。”
“……”何佩妮想了想，还是摁下了接听键。
“有什么事么？”她冷声问。
“你现在在叶素身边？”
“嗯。”
“回盛京城后过来找我，到我之前那间别墅里。”
“为什么？”
“别惹我发气。”
“……”何佩妮心里沉了一下，猜测顾茜找蒋正行告状了。
她不敢忤逆他，轻轻应了一声。
挂断电话，她转头看向叶素，只见她靠在车背上，闭上眼睛，假寐。
何佩妮心里有些忐忑。
她面对叶素，有很浓烈的愧疚感，可是为了自己的私欲和仇恨，她又不能彻底的离开蒋正行。
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叶素与她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盛京城。
出机场的时候，何佩妮表达了要先离开的意思，叶素也很快同意了。
何佩妮在走之前，一脸歉意的看着叶素，“对不起，我实在是没办法选择。”
叶素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