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人？
叶素眸色微沉，她转头看向何佩妮，轻声道，“我并不觉得自己可怜，你也不用给我添上标签，这两年多的时间里面，你暗地里做了多少小动作，你心里应该有数。你也很清楚我的性格，不会与你真的针锋相对，所以你就掐死了这点，肆无忌惮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我并不想把话说破的，何佩妮，说真的，当初你陷害我的事情，到现在，我真的没有多少恨意了，只是这两年里面，你让我一点一点认清了你的真面目。”
何佩妮脸色一晒，忍不住为自己解释，“并不是这样的，我……”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么？”叶素站起来，慢慢朝她逼近，“当初我生孩子的时候，是你指使湘慧到产房来曝光我吧？包括之后你找了大量的水军在网络上攻击，谩骂我，这些种种，都是你做的吧？连你恶意抢我的角色与代言的事情，我都不与你计较，既然你想要，那么就拿去好了，你觉得，就是这样子的你，能让我再想和你交朋友么？”
“……”
何佩妮脸色一沉，她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叶素的咄咄逼人，压抑的她喘不过气来。
当她真实的想法被揭露开时，她也觉得尴尬和窘迫。
杨真皱了皱眉，忍不住道，“叶素，也别与这种人说这么多了，没必要，赶紧收拾完我们就走吧。”
“没关系，既然今天她这么问了，那么就把话一并都说完好了。”叶素冷笑一声，她看向何佩妮略微红肿的脸颊，“何佩妮，你走到如今这步，谁也怨不了，是你自己一步一步走来的。当初你说你是迫于无奈，被逼的，最开始我一直劝你，让你和蒋正行这种人渣保持距离，你没有听劝，到最后你为了你所谓的报仇，害得我生不如死，你说，究竟是你咎由自取，还是我逼迫你？”
何佩妮盯着她严肃的面孔，她沉默了几秒，忽然笑了，“叶素，这么多年看着我一步步陷入泥潭，你心里面，应该觉得很可笑吧？当初所有人都可以轻视我，所有人都可以践踏我，直到我与蒋正行认识后，圈内的人誰不对我和颜悦色？之前我连争取店铺不敢争取的资源，如今也是可以挑选的了。最开始，连那种三流的网红都可以陷害我，你让我怎么办？你觉得我咎由自取，如果你站在我这个位置，你会做的比我更好？我没有你那么幸运，可以得到陆荀的庇护，虽然蒋正行他可恨，但他起码可以给我短暂的安全。”
“你错了。”叶素摇了摇头，轻轻叹了口气，“我也没有你说的幸运，这两年，陆荀没有在我身边，我也没有沦落到你这步，相反，如果你经历我经历的事情，或许你才知道什么叫做绝望。”
绝望？
何佩妮冷笑一声，正想说什么。
叶素她转身收拾好东西，轻声道，“华谊至此，我也不想和你再争论起来，如果你觉得没错，你就一直按照你的计划走下去好了。”
“你……”
叶素收拾好东西后，转身看向她，“只是我警告你，我的忍耐也很有限度，如果你再不知悔改，向之前这般肆无忌惮，不要怪我无情无义。”
“……”
“走吧。”叶素看向杨真，冷着脸走了出去。
从这刻开始。
她们算是真的变成了陌生人。
何佩妮她眼眶一酸，忍不住哭起来，她深吸了一口气，往前走去，拉着椅子坐下，随后趴在桌子上，忍不住低声啜泣，她不敢嚎啕大哭，她怕记者和媒体拍到她崩溃的一面。
凭什么。
一个个都比她过的优秀。
誰都可以来指责她。
明明……她已经努力做的很好了！为什么还是换不回她想要的！为什么！
“佩妮，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