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素满眼震惊。
她怎么也没想到。
湘慧居然是被蒋正行害死的？
叶素看着何佩妮近乎癫狂的模样，连忙安慰道，“你不要激动，现在你不是没事吗？先冷静一下。”
何佩妮双手捂着脸颊，痛苦不已，浑身颤抖，“叶素，我真的感到很害怕，很难受。我一想到轩轩，又想到蒋正行，我整个人都要疯掉了。”
“……”
叶素在心里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了。
叶素劝了何佩妮很久。
最后她才冷静下来。
叶素见她情绪恢复的差不多，她自己也该回去了。
“今晚你就先好好休息一下吧。你不是说明天还有事情要去问蒋正行吗？”
何佩妮失魂落魄的，“轩轩真的还可以再回来吗？”
叶素怔了一下，“他会的，但是你现在不要想这么多，先好好休息。”
何佩妮愣愣的看向她，“叶素，我们还能成为朋友是吗？”
她说话有一搭没一搭的。
没有任何逻辑。
叶素知道，何佩妮此刻情绪很不稳定。
“会的。”叶素讪笑一声，安慰她，“之前你帮了我，我们之间的恩怨也一笔勾销了。”
何佩妮轻轻闭上眼睛，一滴眼泪从她脸颊滑落，“我真的很对不起你。你肯原谅我，这是我不敢奢望的。但是我不想再因为我的事情影响到你了。”
叶素拍了拍她的肩膀，“不用想那么多，你先去休息吧，我也该回去了。”
走之前，叶素转头看了何佩妮一眼。
她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背影寂寥，充满了孤独感。
杨真见她满脸同情，低声道，“走吧。”
叶素收回视线，往外走去。
两人上车后，叶素忍不住说，“何佩妮刚刚的一番话，确实让我很震撼。”
杨真愣了一下，“是她道歉的事情么？”
“不是的。”叶素叹了一口气，“是关于湘慧的事情。她是活生生被蒋正行害死的。”
“……”
杨真没有说话。
“她才21岁，蒋正行怎么下得去手。而且今天在葬礼上面，我看到了她母亲争吵的样子，所谓的亲人，为了她的遗产，争得面红耳赤，真是戏剧性十足。”叶素轻声道，“可能因为我做了母亲之后，同情心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强烈，所以现在回想起她来，感觉湘慧也就像个缺爱的孩子罢了。”
杨真看向她，“她固然值得同情，但是我不希望你这件事情牵扯上任何关系。”
杨真是理智的。
她清楚湘慧事情背后牵扯到多大的势力。
先不论蒋正行，单论蒋正行把她送去讨好的人，自然也是不容小觑。
叶素忽然看向杨真，“为什么你老是害怕我与这件事情牵扯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