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叹了口气，起身抱住她，无声的安稳。
叶素哭了很久很久。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伤心过了。
上一次她这样，还是因为自己的孩子。
那个时候……何佩妮还是在自己身边的。
杨真听到动静，忍不住走了进来，“怎么了？”
她看到叶素哭的不能自已，忍不住看向苏安，“你对她说了什么？”
“何佩妮去世了。”
“什么？”杨真一惊，“你说她……那个了？”
“是的。”苏安叹了口气，她看向杨真，“你陪陪她吧，我还有工作要处理就先走了。或许你们明天就能在信用社面看到她自杀的消息。”
“你……”杨真还想问什么，但苏安很快就离开了。
“叶素……”杨真走过去，看她哭的快要岔气了，连忙抱住她，任何语言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
晚上的时候。
娱乐圈又有爆炸性的新闻。
【何佩妮郊区自杀，被舆论逼迫多年，抑郁复发】
新闻一出，所有人都震惊了。
别杠我：不是吧，娱乐圈这个月是自杀月吗？怎么一个接一个自杀？
妮妮爱我：我心都死了，爱了她这么多年，怎么会这样？
黑心网友：这里面肯定有猫腻，一个想要自杀的人，怎么可能会去郊区？
浅笑心柔：她不是当了很多年做过小三么？估计是豪门生活不幸，所以就自杀咯。
……
叶素裹着毯子，坐在沙发上，拿着ipad一条一条划过这些消息。
看着这些网友各种猜测，各种谩骂，各种痛心和震惊，她也只是维持着划动屏幕的动作。
“叶素？”
宁静从身后走来，看到她还在看网友留言，忍不住道，“事情竟然已经发生了，你也不要太难过。好好想想，接下来该如何吧，她儿子不能交给蒋正行，否则以后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叶素忽然放下ipad，转头看向她，“是我害死的佩妮……”
说着，她眼眶一红，再次哭起来。
“你说什么傻话呢？”宁静忍不住走过去，“这些事情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你想清楚了，你觉得蒋正行当初抓了她，会想过放她吗？他是什么样性子的人，你又不是不清楚。”
叶素靠在沙发上哭，不知道该说什么。
宁静皱紧眉头，“我和你说，这一切都是因为蒋正行，他才是罪魁祸首，杀人犯。你现在给他替罪是什么意思？现在还不是你伤心的时候，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振作一点，我想……何佩妮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
宁静说着，忍不住叹了口气，“虽然我也不是很喜欢她，但还是希望她能死的清清白白，而不是给别人做了跳板和棋子。”
叶素低着头，用手擦干眼泪，她哽咽道，“我知道，你说的我都明白。”
宁静叹了口气，沉声道，“蒋正行身上都背负着两条人命了，真是个畜牲。要我说，这件事情你也不要再等下去了，必须得陆荀出马，否则不知道这个疯子，还会弄出什么事。”
“……”
叶素皱紧眉头，脑海中浮起何佩妮的尸体照，她悲痛难忍，“我知道，我会去找他的。我不会再让任何人因为我受伤害了。”
说着，叶素擦了擦眼泪，起身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