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如同鬼魅一样在耳边重复着。
叶素的眼睛变动空洞，双手自然地垂落在两侧，点头着，“陆荀是仇人，蒋正行是我最爱的地人。”
“真乖。”
房间里的女佣们都低垂着头，不敢说话，不敢看。
豪门世界工作，最重要的就是学会什么敢看什么不敢看，这样才能拿到钱。
而所有人都没有看见的是，角落里的那两个孩子，对上了叶素那空洞的眼睛，满眼都是疑惑。
等到蒋正行又亲吻了叶素的额头还有脸颊后，才不甘心地离开。
不能太急了。
昕昕拉着轩轩的衣角小心翼翼地询问着，“她刚才怎么了？”
这个她自然就是指的叶素了。
轩轩摇头，“不知道，但是看着像是电视里面说的那样成为了傻子。”
“傻子很可怜的。”
“嗯。”
“我们理傻子吧。”
“好。”
叶素呆愣地坐在床铺上，神色似乎还没有回过神。
两个孩子倒也是不怕了，直直地走到她面前伸手戳了戳她，“傻子，你别难过，我们理你就是了。”
轩轩到底是要胆子大一些。
叶素缓和了好久，许是听见了两个孩子的声音才缓和过来，头疼也瞬间就消失了，“怎么了？”
那眼神就像是麋鹿一样澄澈干净。
轩轩碰了碰她的手，“我们会理你的。”那看着叶素的眼神都是可怜。
没想到她原来是一个傻子。
昕昕也凑了过来，点头，“我也会理你的。”
叶素：？？？
这两个孩子傻了？
只是接下来的相处倒也是和谐。
叶素看着房间里的珠宝还有礼服，眉头微微蹙着，没有说话，只是心口却冰冷地很，恍惚有什么东西被封印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两个孩子也第一次和她睡在了床上，一大两小，刚开始睡觉还保持着合适的距离，可最后还是扒拉着叶素的手睡着了。
到底不过还是孩子而已。
这里的祥和平静，可是酒吧里却是喧闹震惊。
陆荀很少去酒吧，他是冷漠无情的，他是矜贵禁欲的，可是唯独在叶素面前，他不过就是一个男人而已。
灯光魅惑迷离，重金属摇滚音乐在喧腾地闹着，男男女女妖冶的身姿在舞池里摇动着，似乎是下一秒就会抱在一起。
秦时将车开到酒吧里面的时候，就给陆春打了电话过去。
陆春对于陆荀而言，即使上下属的关系，也是朋友的关系。
陆荀坐在角落里，疯狂地喝酒，桌子上脚下都是酒瓶子，有空的酒瓶子，还有未开的酒瓶子，一个个地摆满着了整个桌面。
或明或暗地灯光笼罩在他的身上，早已经引起了酒吧里面其他的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