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素见状，声音也不太客气，“不用了，都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不用上来了。”
女佣沉默了几秒，才出声应着，“是。”
蒋正行临走的时候吩咐过一切都要听叶素的，以叶素为主。
等到脚步声渐渐的消失不见，两个孩子才放松身子，那小模样看得令人心疼不已。
叶素叹气一声，将两个孩子都抱着自己怀中，坐在沙发上，“轩轩，你妈妈不是故意要离开你的，一切都是不得已。”
脑海里却不由得想到之前何佩妮哭着闹着求着蒋正行的画面，不过就是为了见孩子一次，母亲在面对孩子的时候永远都是脆弱又坚强的。
“以前妈妈是不是总告诉你要听话，她对你是不是最好了？那样的她又怎么会不要你。”
轩轩抓着她的手，一抽一抽地，“可是妈妈离开我了，她都没有最后见我一次。”
叶素眼眶有些发酸。
最后一面是永远都不见到的。
“因为你妈妈她活得太累太苦了，遭受了很多不好的事情所以才离开的，你要相信她还爱着你。”
轩轩毕竟还小，又太多的不懂了，听着她的话只是愣住了几秒，还是止不住的哭泣着。
昕昕伸手安抚着，“没事的轩轩，以后你可以叫我母亲为妈妈的，这样你也有妈妈了。”
轩轩摇头，“我不喜欢你的妈妈。”在他的影响中，叶薇对他同样也不好，他眨巴着眼睛，拉着叶素的衣角，“我可以叫你妈妈吗？”
这瞬间，饶是叶素都惊愕不已。
她没想到轩轩竟然会想要叫自己妈妈，嘴角微微搐动着，到底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只是沉默着。
昕昕本来还因为刚才轩轩拒绝她的事情生气，可是听到这话也低垂着头，小小的脑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对上轩轩期待的目光，叶素到底是不忍心，点头，“好。”
“妈妈。”
那声音清脆干净，带着无尽的喜悦。
叶素看着他，心里疼惜不已，伸手将他抱在怀中，“妈妈在。”
何佩妮，你的孩子我会帮你好好照顾的，希望你安息。
昕昕在一旁看着，那眼睛里藏着难过和失望。
她的妈妈在哪里呢？
一整晚，昕昕的情绪都不太高，叶素知道她肯定也是想自己的妈妈了，可是没有办法，她不敢将叶薇的信息暴露出来，如果不小心被蒋正行知道那就是彻底地完了。
让两个孩子睡觉后，叶素又走到了书房里面。
同样的，她选择了一部电影播放着，平静冷淡的，没有任何的不对劲，只是偶尔会起身找一些吃的喝的。
那余光不经意地将面前那一柜子的书都看了一遍，没有任何的不对劲，房间的那个香气还是隐隐传来，只是淡了几分。
下午的时候她让杨真买了一瓶香水过来，和她之前认为何佩妮使用的香水味道差不多，唯独不同的就是香水的持久性。
那款香水，从下午两点开始喷的，到晚上七点的时候已经消失得干干净净的。
到底是不对。
不是香水，难道是香薰吗？
门口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叶小姐，给你送的甜点。”
叶素目光收回落在屏幕上，“进来吧。”
女佣拿着东西进来，目光落在她的电脑屏幕上看了两眼，旋即就低垂着头，目光里一闪而过的光芒被叶素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