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海棠花,但是她更爱白玫瑰。
因为白玫瑰是他送给她的。
胸口迸发出无法抑制的欢喜,简直要炸开了。
到底是三十岁的人,却不曾想过自己急现在会如同一个毛头小子一样,恨不得脚下生风带着她出现在民政局。
想想还真是可笑。
脚步停顿下来,迅速地将自己西装外套脱下盖在她的身后。
这个专属于他的白玫瑰,谁也贪恋不得,看不得。
“你还真霸道。”
陆荀闭了闭眼,“对你,我一直这样霸道。”
静了片刻,叶素整张脸都埋在他的怀中,闷闷地说,“我也。”
霸道,恨不得在他的额头上贴上标签——叶素专属。
手臂在腿的腰间倏然收紧,暗哑着嗓音说,“你再撩拨,民政局可真的就不等人了。”
叶素真想要说话,就被人打断了。
客厅里陆春和陆修然还站着,看见两人都是笑着,“陆少,车已经安排好了,人也已经等着了。”
陆荀颔首,抱着叶素出了别墅。
深夜的凌风呼啸而来,叶素有瞬间的清醒,抱在她的手又用力了几分,似乎都能清晰地听见他胸膛处跳动过的心跳声。
“我们去哪?”
陆荀低头,脚下的动作不停,深不见底眼眸深深吸攥着她,如同漩涡一般吸引着她,“带你去端正我的身份。”
“嗯?”
……
凌晨一点。
当叶素拿着结婚证迷迷糊糊被拥着出来的时候,冷风灌在她身上,似乎在清醒了过来,他们结婚了?
渴求了不知道多少时间,却在这一刻成功了?
叶素头脑有些发昏,一片空白,似乎就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
陆荀看着她这般模样,眼角逶迤着柔和的光芒,大手紧紧地包裹着她的小手,牵着她朝着车里走去。
站在车门口就忘记怎么坐车。
还是陆荀手把手地将她抱进车里,他站在车门口,笔直深望着她,低低地说道:“傻了?”
叶素点头,伸手在他胸膛上捏了捏,硬邦邦的捏不动,最后又落在他的手臂上用力一掐,“疼吗?”
陆荀哭笑不得,“疼。”
叶素脑袋昏沉,觉得自己应该是醉酒了,否则怎么就结婚了,摇头就想要倒在车里,“假的,做梦。”
她怎么就结婚了。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瞳孔盈盈,宛如迷路的麋鹿似得,澄澈干净,汪着一滩水。
听着她嘟嚷的话,陆荀心口泛着疼痛。
俯身钻到了车里,手臂在叶素腰间一压,一手扣住她的后颈抬头找到她的嘴唇就吻了上去,结果叶素却不主动配合。
“都是假的,你也是假的。”
那尾音还染上了哭腔,莫名地有些委屈。
“素素,你这是不认国家盖的公章吗?可是有法律保护的,嗯?”
再度的理智都一一消磨在唇齿之间,陆荀勾着她的嘴唇,像是在品尝美好佳肴似乎的,霸道地流连忘返。
最后看见叶素眼角的泪水划过,才狠心地咬在她的嘴唇上,听到她闷哼的声音才送开。
“疼吗?”
叶素惊呼一声,因为疼痛眼睛似乎清明,对上陆荀的目光,喘气呢喃着,“真的不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