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幸好言曜那张脸没有被拍到，否则关系更牵扯不清楚了。
第一时间，杨真就发布了澄清消息和律师函，警告那些年末想要冲业绩的娱记们，而关于言曜的身份只会用新来的司机身份澄清。
言曜看见微博特别关注推送的消息，眼神里一闪而过的难过，面色却是一副痞气的模样，“叶素姐姐这是将我的工作也解决了？包吃住吗？恰好我在盛京市还没有看上什么好房子。”
叶素微眯着眼睛，冷声道：“言曜你知道这不过就是一个借口，所以你哪里来的回到哪里去。”
他听顿来一下，抬头看着她道：“回到哪里去？叶素姐姐这里也是我落叶归根的地方，你是不是忘记来我们曾经的约定？”
最后半句话他说得很小声，叶素没有听见，某人的电话就过来来。
叶素有些头疼，轻揉着太阳穴接通了声音，声音也放得柔和了很多，“阿荀。”
电话那头久久没有声音，叶素吓得更不敢挂断电话，只是紧咬着嘴唇纠结该怎么办才好，眼神疯狂地吵着要杨真示意。
杨真也没有办法，缩在一旁认真地看着文件。
“阿荀，我能解释的。”
“素素，你要迟到了？”
嗯？
叶素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眉头蹙着，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更是让她心情烦闷，这都是什么事情。
“言曜如果你想要和我合作，那就保持应该有的距离，车停好之后你就离开。”
言曜透过后视镜看着身上坐着的人，许是车里的温度有些高，她身上的白色羽绒服拉链被解开了，隐隐约约能够看见她白皙的脖颈儿，就像是白天鹅一样，美好纤细。
“我知道。”他怎么会不知道。
言曜沉默着，捏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温润的脸上变得有些狰狞，“叶素，你真的不记得之前的约定了吗？”
这句话他的声调很大，恍惚像是从喉咙里溢出来的，夹杂着怒火。
整个车里顿时就安静下来了。
叶素凝眉，沉了一口气拧着眉头道：“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人都是要往前走的。”只是脑海里却因为他的话而浮现了一个画面。
她喜欢演戏还是当年暑假在家里看着《还君明珠》的电视剧，那个时候她挺羡慕那些可以策马奔腾的人，以为骑马就要演戏，就那样莫名其妙地爱上了。
言曜比她要小，在辅导做义务家教的时候她确实告诉过关于她的梦想，只是她那个时候是为了鼓励言曜，却从未想过他这么在意。
沉默了好久，叶素才开口，“所以你就是为了我成为皮特的？”
这话她其实觉得自己说出来挺自恋的，可是对上言曜的那双眼睛她就知道自己说对了，头更疼了。
“是。”
紧绷的空气因为这一句回答彻底地陷入了沉凝。
接下来谁也没有说话。
杨真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脸色不太好看的叶素叹气，声音压低了下来，“我就说过皮特绝对也是你的粉丝。”否则怎么会单独为叶素开后门。
叶素视线落在言曜的身上，微微的蹙着眉头，抿着嘴唇，到底是什么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