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疑惑，“蒋正行的资料在很早之前都被上头管控了起来，我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
叶素嘴唇紧抿着了一条直线，久久没有说话。
如果是真的，蒋正行又是怎么逃脱的。
消失不见的尸体，难道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提前准备好的吗？
越想脑海中就浮现了更多的猜想，浑身的血液都凝固起来，“这件事情你想办法调查，蒋正宇那边我会告诉陆荀。”
杨真出去拿签名的时候正好遇见蒋正宇，表面上的工作依旧要做好，“蒋总。”她低垂着头掩盖住眼底的情绪。
喊他蒋总的时候莫名地像是在喊蒋正行的名字。
蒋正宇浅笑着，“杨助理啊，恰好我也有事情要找你。”
“不知道蒋总找我什么事情？”
“我们公司珠宝的代言人想要找叶素，不知道杨助理怎么看？具体的合作规则我们公司已经给出了具体的方案。”随着他的话落下，身上的助理直接将文件送了上来。
“这就是合同，如果有任何的不满意都可以告诉我。”
杨真心里咯噔一下，嘴角的笑依旧，只是等到看完了合同之后，脸上的笑意就有些绷不住了，“代言费七千万？收入还包括当即珠宝的分成？”
这又来一个送钱的？
蒋正行脸色在这一刻变得有些怪异，像是极度痴迷又像是嫉妒的厌恶，“怎么？杨助理觉得不满意吗？我们这边可以商量通融的，毕竟我对叶素女神很有好感。”
他抬眸视线朝着叶素所在的休息室看了过去，那眼神乖戾可怕。
杨真赶紧摇头，“蒋总说笑了，这份合同我暂时不敢回复，还是需要叶素自己确定。”
“那是自然的。”
蒋正宇转身离开，只是走到一半突然又走了回来，“这是明天电影首映的门票，我希望叶素能赴约。”
这样一来，他的心思就不言而喻了。
这瞬间，杨真又觉得他不是蒋正行，至少蒋正行对叶素足够了解，不会以为她要的是钱和被包养的。
杨真招呼着其他的工作人员去收照片过来签名，拿着文件急急忙忙地回到了休息室里。
“叶素，这是蒋正宇送来的文件，他其实想要潜规则你。”
叶素下意识地冷笑，“他配吗？”
暂且不说叶素从来都不需要被潜规则，她的地位都是自己一步一个脚印爬上来的，而现在她名下的资产早已经超过了全球百分之九十五的人，她还缺这些？
杨真自然也听懂了她的意思，将文件翻开，值得代言费和分成那一页，“重点在这里。”
没有哪一个公司会给艺人当季产品分成收入，毕竟艺人很多，代言的牌位却是有限的，如果这个不行那就换一个人。
资本是不倒的，但是艺人却不同。
空气沉默着，让叶素的眉头越蹙越紧，视线在那文件上变了又变，“好好查查他的资料。”
她怎么感觉他的出现不是偶然，更像是蓄意而为。
关键是还在她回答了那个问题的前提下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