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头，阴寒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当初若不是你暗中也制造了一种病毒，你以为叶素会恢复吗？”
“你……你怎么知道？”
林芷烟惊愕地说不出话来了。
那件事情明明知道她和姜由知道的，后来也就多了几个蒋正行而已。
而现在蒋正行已死，那么唯一的就是姜由，“你收买了姜由？”
蒋正宇笑着不语，只是那眼睛深处多了几分讽刺。
两人的视线又一次落在陆荀的身上。
那女人已经被陆荀踢开了，玻璃杯砸在地上，折射出冰冷的光芒。
陆荀轻揉着太阳穴，视线落在那被反射的玻璃碎片上，显然有些不太正常。
“陆少，我们先回去。”
陆荀狭长的眼眸危险地眯着，神色漠然地点头。
“嗯。”
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酒吧里的人注意力都集中在他们的身上，只是很快就移开了，不敢乱看。
刚刚那个人可是陆少啊，他是在酒吧里买醉的吗？
大家都在吃瓜是谁能够让陆少伤心欲绝，竟然到酒吧里面来买醉？
……
陆春扶着陆荀上车后，视线不经意地透过后视镜扫了一眼，“开车。”
秦时点头，加大油门就踩了出去。
等到车远离酒吧之后。
原本应该喝醉的某人，坐直身体，眼眸危险地眯起，“去好好查查。”
那两个人怎么在一起？而且刚好还是在他到酒吧不久之后。
陆春拧眉，“陆少，我总觉得不太对劲。”
“嗯，我知道，这件事先好好调查，其余的过完年之后再说。”
“明白。”
……
酒吧里的大屏幕上突然出现叶素在《画骨》里倾情演唱的主题曲，蒋正宇眼眸深处闪烁已死掠夺和占有，但又快速消失，似乎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产生任何变化。
林芷烟却克制不住的心动，无论是何种病毒，只要陆荀愿意爱她，和她在一起，她都不会介意的。
“说吧，交易的条件是什么？”
蒋正宇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嘴角的笑容莫名地带着一丝痞气，声音阴沉，“要么带着陆荀永远的离开，要么就让他和叶素永远不可能。”
林芷烟闻言，心里生出了一丝丝的怀疑，“为什么你们都想要得到叶素？”
之前蒋正行是这样，现在来了一个蒋正宇怎么也是这样？
蒋正宇含笑，不过这一次眼神里多了几分情绪，“因为叶素值得。”
林芷烟想要骂脏话，可是触及到蒋正宇的目光，终究还是停止了下来，目光闪烁着，“只要我得到了陆荀，我就答应你的要求。”
“很好。”
两人杯子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
林芷烟先一步离开，而后蒋正宇继续坐着没有动，不久一个酒吧女就过来了，看似在搭讪，实则上却在汇报工作。
“蒋总安排好了。”
这女人分明就是方才接近陆荀的人。
蒋正宇满意地一笑，“很好，你要的东西都在房间里，滚出盛京市吧。”
“是。”
电视屏幕上循环播放着《画骨》的预告片，蒋正宇看着电视屏幕上穿着一袭红衣的女子，眼神更加痴迷癫狂。
“素素，快了。你终究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