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后院的躺椅上，女人的一只手拿着高脚杯。
桌上摆着一瓶红酒。
但是此时她却没有了喝酒的兴致。
信徒，那是神兽独有的力量，而人类，是不可能获得神格的。
这也是为什么她从没有和某人说过要找信徒的原因。
因为他用不上。
但是这个世界不一样了。
连洛奇亚那种宝可梦都能拥有神性。
人类拥有神性显然也不是什么问题。
世界的体系变了。
神格不再是神兽的专属。
而是有神性的存在成为了神权的竞争者。
但是一个世界的神格数量肯定是受到规定的。
不然世界体系也会奔溃。
白轩现在只是吸收了一点点信仰，距离所谓的成神那简直不知道要多久。
换言之，白轩现在获得的东西叫做神性。
而已经被世界规则认可的神兽，它们有的东西，那叫做神格。
但是对于像洛奇亚那样的宝可梦来说，或者对于某个蛰伏在魔都的大虫子来说，它们的神性，就已经很不错了，因为已经非常接近神格了。
只要再提升一点点，就可以成为被天地认可的神兽。
但是这个世界上神兽的数量是固定的。
如果某只神兽不死，那像洛奇亚，还有某只大虫子这样的宝可梦，一辈子都只能是神性巅峰，而不会成为神兽。
也就是说......
想成神，首先，要做的是把某个已经坐在高位的神兽，推下去......
神兽的位置就那么几个，你不死，我坐不上去。
就是这个道理。
这就是前世创世神，阿尔宙斯和白轩说的那段话真正的意义。
为什么普通的宝可梦不能成神？
因为神兽的位置已经满了。
而且世界规则会主动去庇护成为神兽的存在，让神兽一般情况下死不掉。
但是这一世......世界的规则还会去庇护那些神兽吗？
白徽音笑了笑，眼中掠过一丝讥讽。
成神啊，她也得拼一下了。
不然要是某人以后有了扛不住的麻烦，就没人替他扛了。
不过话说回来，第一个信徒就是狂信徒，还真有他的......
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感受到信仰的好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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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都，龙凤苑。
此时的地下室内，白轩的精神之海中，是林清越的成长轨迹。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画面了。
当初他信仰伊裴尔塔尔的时候，也同样看到了伊裴尔塔尔从幼年期，成长为神兽的历程。
比起伊裴尔塔尔数万年的神兽生涯，林清越不过二十五岁的生涯其实也看不了多久。
而且只会出现一些极为重要的回忆。
比如，在林清越十八岁那年，外出工作的父母死于训练师佣兵的惨案。
比如，在林清越十八岁那年，训练师的天赋没有觉醒。
再比如，在林清越十八岁那年，她加入了教会。
二十岁那年，林清越第一次杀死了一个训练师佣兵，而那个训练师佣兵，和当初杀害她父母的佣兵隶属于同一个佣兵团。
那一次，第一次杀人的她，一个多月没睡好觉。
每每半夜会醒来......
白轩看过了林清越的成长轨迹。
也知道了关于教徒内部的一些事情。
虫神的身份暂时不得而知，但是虫神的狂信徒。
都是一些长得比较妖魔鬼怪的东西。
就像上次慕念烟给他看的照片一样，一个A级教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