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道长听了瘦的跟个竹竿似的男子的话,当下一愣,眉毛紧皱,追问着道:“兄弟,你说但是什么……?是不是出现什么问题了?”
瘦的跟个竹竿似的男子,点了点头,唉声叹气的道:“可不是嘛,你将庄主的外甥,也就是那大小姐的未婚夫,派了出去,这没人用那真气给大小姐续命,那大小姐现下呼吸是一口不拔一口了,危在旦夕呀!”
张道长闻听了他的话,“哎呀”的一声,用手使劲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我真糊涂啊!怎么就没想到这点呢?偏偏派他去了,这大小姐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真的是我的罪过呀!”
说着话,张道长仰头望了望天色,见已是日上三竿,那山下依旧没有什么动静,不仅心生焦急。
转身走下了岗楼,牵过了自己的马,翻身跃上马背,扭头对瘦的跟个竹竿似的男子叮嘱道:“我到那下面看一看情况,你务必在此守住山寨大门,绝不得随便打开大门!”
那瘦的跟个竹竿似的男子,点头道:“二当家的,你就尽管放心去吧,这有我呢!”
张道长的脸上流露出了满意的微笑,觉得这些兄弟都能独挡一面,何愁这山寨不兴隆呢!
双腿使劲的一夹马腹,向着那山下奔去。
此时,那李思安见这营寨已搭建完成,心里不仅有了底气,又将人马集中起来,决定重新冲进峡谷之中。
虽然那绝大多数的士兵还心有余悸,可士兵终究是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经过这李思安将军的一番软硬兼施的说教,一想到刚刚失去了性命的兄弟,不仅个个义愤填膺起来,誓要为这些兄弟们报仇。
个个摩拳擦掌,刀剑出鞘,定要一雪前耻,早已热血澎湃起来,把那生死置之度外。
那李将军此时,也想好了对策,此番进入峡谷,准备先派出一队敢死队冲锋在前,随之隔一段距离,便冲进去一队人马。
就这样使那峡谷上面的贼寇,顾前顾不了后,这自然便会冲过这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峡谷。
此时那峡谷上面的刀疤脸,眼瞅着这官兵又开始列队集结起来,一愣,知道他们又要打什么鬼主意,不仅“嘿嘿”一笑,兔崽子们,刚刚的亏还没吃够?来吧!
随即抬起头来,对大家喊道:“兄弟们,做好准备,杀他个痛痛快快的!”
“好喽!”经过刚才的一战,这些士卒赢得痛痛快快,酣畅淋漓,心里正爽的很,突的又闻听得刀疤脸的一声呼喝,精神头马上就来了,心里兴奋的不行,心道,这些兔崽子还敢来呀,胆子真是不小。
那官兵此时已经排好了队形,准备向着峡谷内进发,那张道长跃马奔上峡谷,一见之下,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刀疤脸回头见了,瞪大的眼睛紧盯着张道长,“二当家的,为何有惊讶之色?”
张道长手捻长须,神色抑郁的紧盯着那蠢蠢欲动的官兵,不无担忧的道:“刀兄看见了他们的阵型变化了吗?”
“哦?二当家的,你看出了什么了吗?”刀疤脸莫名其妙的瞅了瞅张道长,又返过头向那官兵集结处望了望,还是没有看出什么来。
摇了摇头道:“我看也没有什么,他们只是在那虚张声势,我一会儿就将他们打个落花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