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事,昨天啥事啊?”那王天师翻着白眼,有些不满的努着嘴,向着那李老汉的儿媳妇,故意的询问道。
李老汉的儿媳妇一阵怒吼:“你真的不知还是装作不知?难道还非得让我把话说白了?你那老脸可往搁啊?!”
这李老汉的儿媳妇,本来以为自己这送上门来的好事,那王天师是乐不得的,必然是喜笑颜开的接受。
可没想到,他却在这卖关子,装假正经起来。这心里便窝了一肚子火,憋了一肚子气。
瞅着他那假正经的样子,恨不得抓起供案上的香炉,一下子将他砸死,免得自己看着恶心。
这王天师见这女人恼羞成怒,而且眼睛直往那香炉上瞅,握着的拳头,手指头似乎在不停的抖动着。
自觉得不好,如果她在这儿撒起泼来,动起武来,传扬出去,那多丢人呐。
话说好男不和女斗,便满脸堆笑的道:“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慢慢说来,你想干什么?”
“哼!我绝不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放过一个坏人。你以为昨天晚上,在那小树林里,你蒙着脸,我就辨别不出来是你王天师了吗?!”那李老汉的儿媳妇,向着王天师撇了撇嘴,嘲讽着道。
“你……这……”王天师刚刚直起来的腰,闻听了她的话,“哟——!”的一声,又颓萎了下去。
随之心有不甘的眼珠子叽里咕噜的转了转,咳嗽了两声,沙哑着声音道:“女施主昨天夜里一定是被那恶鬼缠身,最近这屯子里经常闹鬼,那鬼会幻化出不同人的身形,专门侵袭年轻貌美的女子,难道娘子着了那恶鬼的道了……?!”
那李老汉的儿媳妇,闻听了他的话,不屑的道:“你说那个鬼幻化出你的人形去作恶?也就是说,昨天是恶鬼在做,你没做呗……?”
“这……这……这个老夫昨天一直在这殿里闭门打坐修炼,自身怎能出去作恶?再说老夫哪是那样的人呢?不要恶语伤人啊!”那王天师一阵摇头晃脑,收敛自己的目光,微微将眼闭上,嘴里嘟嘟囔囔的道。
“呵——!你这老儿,巴不成我是来讹你的了?我没有确切的证据,我敢闹到你这三清殿上来吗?我不怕你这个装模作样的牛鼻子老道,我也怕这三清天尊呢!”
说到这儿,她使劲的跺了跺脚,鼻子一哼,向着这王天师质问道:“好,我先不说昨天晚上的事,那我还是以往的那个经常来向天师问医讨药的一个平常女子。”
说到这,向前逼近了一步,目光咄咄逼人的紧盯着那王天师道:“我倒要问问看,我这心口疼的病,天师只给我治到一半,还没彻底去根呢。那我现在再向天师寻求你那灵丹妙药,可否啊?”
这周围的十里八乡有病有灾的人,都经常到这天师观来求医问药,这个王天师总能药到病除,所以才受到了这众人的摩拜。
这李老汉的儿媳妇,自打丈夫过世以后,就坐下一个毛病,就是心口疼,多年四处问医讨药,症状始终没有缓解。
可自打这王天师到这天师观以后,她听说了这王天师的法力无边。将信将疑,抱着试试看的态度,一个半个月前来到了这天师观。
自打吃了几次那王天师从那腰中的葫芦里,倒出的十几药丸以后,她那多年的老毛病,便渐渐的好转了起来。
一来二去的,对王天师自然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所以说,她认为自己昨天晚上,绝对不会认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