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蘅自报家门,康宁侯府的门房一个个都紧张的不得了,说话都不利索了。可见,姬蘅的名号有多吓人。
沈康闻讯而来,“姬蘅,这儿可不是你长平候府,也不是镇抚司衙门。你少在这儿作威作福!”
“作威作福?沈康,你哪只眼睛看见本座作威作福了?”姬蘅语气不耐烦。
“你若不是作威作福,他们怎么能吓到这样?”沈康指着两个门房说。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沈康,这可是你康宁侯府的门房,说不得,他们就天生胆小是怂包?见着人就这样?亦或者,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姬蘅就差直接说沈康是怂包了。
“姬蘅,别以为你是锦衣卫指挥使我就怕了你。”沈康咬牙切齿的说。
“你说你这人,怎么总是自说自话?我说你怕我了?我没说吧!行了,你也别在这儿跟我说些没用的了。我来不是找你的,我找沈迟。你这门房通报一声就是了,非得把你叫过来说什么?本座可不想见你。”姬蘅不耐烦的说,“沈康,不是我说你,你连你府里的下人都管不好,真叫人捉急。”
沈康憋了满肚子气,他跟姬蘅素来不对付,所以,私下里两人没什么来往的。说什么找沈迟,分明就是借口,沈迟在锦衣卫当差,哪儿用找上门来?这会儿他找上门来,分明就是挑衅他,不把他放在眼里。
“姬蘅,你别太过分!”沈康涨红着脸说。
姬蘅:过分?他哪儿过分了?他怎么知道?既然说他过分,那他不过分的话岂不是被白白扣了帽子?那他就过分给沈康看看好了。
沈康以一个十分不雅的姿势趴在地上,脸侧着,姬蘅的脚踩在沈康头上,沈康的头无法转动。
“这才叫过分嘛,我刚才可是知礼的很。”姬蘅叹着气说。
“姬蘅,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我……嘶……”沈康疼的说不出话来。
“沈康啊,你也不是三岁小孩子了,难道你不知道,谁的拳头硬,谁才有话语权吗?你这都被打趴下了,还放什么狠话,你以为你说两句狠话就能改变你弱的不堪一击的事实了吗?” 姬蘅尽情的嘲讽着沈康。
可怜沈康,反抗不过,只能屈辱的趴在地上。
这个时候,姜婉宁已经得了信儿赶了出来。
看看递上趴着的沈康,再看看姬蘅,她心里默默给姬蘅点了个赞。
“大人,您怎么来了?”姜婉宁恭敬的问道。
“你以为我爱来?连门都进不去!”姬蘅冷哼道,“来自然是找你有事儿。这儿也不是说话的地方,走,咱们找个地方说话。”
姬蘅抬起脚,给了沈康自由。
姜婉宁给了沈康一个‘你真可怜’的眼神,然后淡定的越过沈康,“大人随我来。”
留沈康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姜婉宁领着姬蘅到了二狗的茶楼,店小二领着人去了姜婉宁的专属雅间。
“大人有什么事儿要跟属下说?”姜婉宁问。
“小金可能要死了。”姬蘅开门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