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冷。”谢芸芸一边儿说,一边儿缓缓的坐起来,“大哥,更深露重,您在这儿不合适,请回吧。”
“弟妹,你也说了,更深露重,你忍心叫本世子离开吗?也不是外人,不如本世子就在这儿陪陪弟妹?”晋临清眯着眼睛,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谢芸芸。
眼神黏在谢芸芸身上,让她极度不适。
“怎么能劳烦世子您呢?渺渺身子重,夜里睡的不安稳,世子爷留在这儿哪里能睡的好?咱们国公府在白云寺有客房,布置得的淡雅舒适,世子爷还是移步到那边儿休息吧。”谢芸芸轻声轻语。
“爷多照顾照顾,就能睡的安稳了。”晋临清自顾的在桌旁坐下,“来,弟妹,陪我喝几杯。”
“世子爷,佛门清净之地,这样不妥。”谢芸芸道。
“佛祖很忙的,注意不到这点儿小事儿。你不说,我不说,谁还会知道什么?”晋临清道,“弟妹,你说我说的对吗?”
“世子爷,您若是再不走,我就要去寻值夜的武僧了!”谢芸芸沉下脸。
“武僧又不是时时都在外头,弟妹居住的这处院落,清净雅致。”晋临清意味深长的说。
言外之意,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管,所以,还是消停点儿。
“你想干什么?”谢芸芸一副害怕的模样。
“弟妹冰雪聪明,难不成不知道我想干什么吗?我大晚上过来,自然是想跟弟妹做点儿夜里该做的事儿。弟妹觉得意下如何?”晋临清好整以暇的说,“将来整个晋国公府都是我的,弟妹该知道,只要我高兴,弟妹的日子不会差了。”
“世子爷,我们是二爷的女人。”谢芸芸看起来越发的害怕。
“我们兄弟感情自小就好,什么东西都不分你我。”晋临清厚颜无耻,“如今临渊不在,我这做哥哥的,更应该照顾好你们。免得你们深闺寂寞, 不得排解之法。”
这话是越说越混蛋,也越露骨。
“世子爷,请自重。”
“自重?在美人面前,本世子从来不知道什么是自重。来吧,弟妹,春宵一刻值千金。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的,就别推搡了。临渊走了很久了,你定是寂寞的很。”晋临清笑着逼近谢芸芸。
一步两步,很好。
谢芸芸手一扬,藏在手中的粉末一点儿都没浪费的扬在了晋临清脸上。
晋临清并没有觉得有任何不适,只当谢芸芸这是在做最后的挣扎,扬的是胭脂水粉。
“弟妹,这样的事儿,最好是你情我愿,这样,弟妹也能舒坦。若不然,弟妹不配合,我只能来硬的,这我舒坦了,弟妹可就难受了。”晋临清看着谢芸芸慢悠悠的说,“像是往我脸上扬东西这事儿,第一回,我可以原谅弟妹,这再有一回,弟妹可别怪我不怜香惜玉了。”
“你,你别过来。”谢芸芸‘很害怕’。
“不过去,我怎么能好好疼爱弟妹呢?”晋临清逼近。
还在床上的渺渺整个人都害怕的颤抖,晋临清自然的把她的样子收归眼底。
“弟妹要是不愿意,那我只能找渺渺了。毕竟,渺渺跟了我一回,也算是我的人了。”晋临清道。
“晋临清,你还有没有点儿良心了?渺渺她怀着身孕,你怎么能!你就不怕我回去告诉父亲母亲?”谢芸芸喊道。
“怀着身孕,滋味儿或许更好呢。”晋临清狞笑,“至于回去告状,你觉得,父亲母亲会相信你们还是相信我?毕竟,我可是翩翩君子。君子怎么可能欺负亡弟的遗孀呢?反倒是遗孀不安于室,主动诱惑君子更有可信度。更何况,渺渺可是出身百花楼。那一身的本事,男人有几个能顶得住?是吧,渺渺,本世子没说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