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她把那妇人砸在了另一个跟钱桂芬撕扯的女人身上。
那女人被砸的踉跄了下栽倒在地,就感觉背上一沉,什么东西压了过来。
“哎哟……谁啊……”
魏子杏也不管,转身过去还是那个招数。
逮住一个就一把薅住对方的头发就往旁边一丢。
男的没法薅头发,太短。
魏子杏就逮住机会抓住胳膊直接给来个过肩摔。
过肩摔她摔得可利索了,
上辈子还在省队的时候她也就只能跟摔跤的运动员玩,大家力气差不多不怕给谁弄骨折。
于是不到一分钟,地上躺了一地都是汤家带来的人,这些人都懵了,自己明明正在打架就感觉天旋地转然后就躺地上了。
赵家人跟魏权来他们也蒙了。
杏儿怎么这么厉害?
魏子杏冷着脸,看着汤家的人道:“给脸不要脸那我就把这脸扯下来踩几脚。我刚才听谁说要找魏子杏麻烦,我就是,刚才谁说的,你站出来,要找我什么麻烦,我们俩掰扯掰扯。”
汤家的人或躺在地上或坐在地上,也都听到了魏子杏这句话,但没人敢上前。
这时候汤家父母站出来了,扑上来就要抓魏子杏。
这俩年纪大的魏子杏还真没动手,就钳制了那婆子。
汤母哭嚎:“要不是你结婚我女儿也不会被人撞了肚子生了个傻儿子最后想不开啊,都是你,你赔我女儿来……”
“你放屁。”赵稼时一把将那老皮子扯开:“你怎么不说你女儿明知道那天我们结婚还出来乱逛?怎么不说是她吃的太好把胎儿养的太大导致你女儿生不出来才难产造成如今这局面的?”
“就是……”赵稼旺也道:“我们赵家好声好气的跟你们商量,结果你们根本不是来商量的,就是来勒索的。”
村里人有些清楚老二赵稼民妻儿没了,但也不知道是怎么没的。
有些不清楚的听到这些话就跟一头雾水了。
钱桂芬脸上被挠了好几个血印子。
这会儿也来气了。
不就是闹么,那就闹个大的,这个年谁也别过了,一起去蹲大牢吧。
钱桂芬擤了把鼻涕哭着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围观的人说了说,然后又拿出那边给开的死亡证明,最后道:“我们家一大早就让稼旺去找他们,来商量下老二媳妇儿跟我那可怜孙子的后事,结果他们汤家上来就张嘴要两万块,两万块啊……”
钱桂芬用手把那纸拍的啪啪响:“谁家能拿的出来?”
“就是,这不是诚心讹诈人么。”
“就是拿的出来也不拿啊。这是她自己想不开怪谁?”
汤母闻言也嚎哭:“我女儿跟我外孙,两条命就这么没了啊。你们尽说些风凉话。”
“那是你女儿自己想不开又不是人家赵家人给逼死的。”有人道。
钱桂芬哭着道:“我也心疼媛媛,这孩子太傻了啊,有事为什么不回来大家一起商量就要走这个极端?
要怪你们家也有错啊,自从孩子生下来,我们就在医院看了一眼,自那以后就没见着了。要是孩子在我这边养着,我肯定早就发现孩子不对劲儿。这件事我们赵家有责任,但是你们汤家也有责任,谁都跑不掉。”
“桂芬这话不错,这么大的事情该两家一起承担,而不是一味的想借这个事情讹诈人赵家。”
“你们张嘴要两万,说一条人命一万块,好,就算一条人命一万块,可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她你们女儿不假,但她既然嫁到了赵家,那就是赵家人,孙子就更是了。”
钱桂芬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两个大活人就这么没了她能不心疼吗。
“人都没了啊你们还要这么闹,你这是让他们走的不安心啊……”
钱桂芬这么一哭,汤母跟着也哭了起来。
到底是自己的女儿没了,肯定是悲痛的。
其他人都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