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毛掌柜的话,东子的双眼顿时变成了蚊香状。
什么叫“确实不是柳大人写的”,还“不代表和他没关系”?这都哪跟哪儿啊,他更懵逼了好吗!
“掌柜的,小的不是很懂。”
东子觉得,不懂就问是个好现象。
毛掌柜气的直抽抽,“那个老不死的,肯定是让柳昀居士整理了故事大概,内容扔给新的话本先生写了。”
一个话本最重要的是什么?果断是故事大概啊,至于内里的文采什么的,但凡有点才情的都能驾驭得了,如此那新来的两个话本先生还不用费多少力气,省了不少事。
这么一说,东子立马懂了,面露震撼之色。
“这林掌柜,可真是贼啊!”
敢情还能这样玩呢?长见识了。
“掌柜的您也别着急,咱们铺子里的那本《鸳鸯梦》还是很好看的,今日卖出去的话本还是很多,不一定会输给祥瑞书肆的《蝴蝶缘》。”
毛掌柜猛的灌了一碗水,顿时一股凉意顺着喉咙进了肚子,这才消灭了他心中那一团火。
“我这不是不甘心吗?怎么想都憋屈的慌。”
“您得这么想啊,祥瑞书肆要是胜了也是胜之不武,倘若输了,那岂不是说明咱们书斋的新话本先生比柳昀居士还强吗,您说是不是这么个理?”
听了东子顺毛的话,毛掌柜这才好受了些,半晌又想想有些不对。
“你这是蒙我呢?我要是输了肯定憋屈,赢了更憋屈!”
不管是赢了还是输了,遇上这么个喜欢玩阴的对手,都觉得膈应。
东子再次倒了一杯茶递过去,继续顺毛工作。
“对对对,咱们呐,就不应该跟祥瑞书肆比,那人跟咱们玩阴的,根本不配做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