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厸带着十九去了地下室的锻炼场。
里面放了各种健身房常见的训练器材,但却在中间位置划了一块带着整面玻璃的透明舞房。
看上去同这个房间格格不入的。
十九呆呆的看着舞房,怎么难道教官在五年后迷恋上跳舞了?
拉丁?爵士?还是华尔兹?
“那是你用来练习神乐舞的舞房,你忘了吗?”
路厸有些奇怪,他的妻子看上去像是第一次参观新房一般,带着好奇的目光偷偷观察四周。
难道又被抽走了一部分记忆么…
十九有些迷茫的听路厸说着,她估算了一下舞房的空间,便直接伸手拉着路厸进了舞房。
“教官,我要是赢了你就承认我为主人。”
她紧张的声音有些抖,却还是努力表达着自己的意图。
路厸抿着唇看着十九,他开始慢条斯理的摘下腕间的手表,银制的雪花领带夹,胸前的徽章…
他摘掉了一切可能对她造成伤害的硬质物件,最后取下了领带,解开了风纪扣,露出那修长的脖颈及上下移动的喉结。
他撩了撩额发,低低开口。
“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不过陪你锻炼一下是可以的。至于主人…”
他的嗓音带着暧昧不清的沙哑。
“你要是想听我也可以考虑一下。”
十九深吸了一口气,深深鞠了一躬便突然冲上前去一个出其不意的高踢腿却被对方淡淡躲开。
她用尽全力,使出了学生时代搏击课上学到的一切本领。
但路厸甚至都没有从他原本站立的地方移动分毫就轻而易举的躲过她所有的攻势,甚至在她差点一个不稳摔倒的时候还悄悄扶了她一把。
过于明显的实力差,甚至教官都没有发出攻势仅是防御而已。
十九旋身后退,她喘着气也解开了旗袍式样上衣立领的碍事盘扣。
再一次的上前却忽然被对方拽住手腕,后跟处一个轻轻的力道带的她站立不稳就要倒下,路厸却抱住了她。
“怎么这么认真。”
他的唇凑近十九因解开盘扣露出的颈侧,温热气息暧昧的喷洒而上。
“这么想听我喊主人?”
十九僵了一下,随后微微推开他便整个身子缠了上去,她的腿直接绕上了他的颈便就要带着他倒下。
而路厸则担心十九摔下去会摔伤便自发倒了下去,任由十九对他做了一个完全没有杀意的缠脖。
“认输了吗!”
十九喘着气,抬头问那个终于被她一招治住的教官。
“好,认输。”
对方伸手轻轻拍了拍缠住他脖子的腿,语气带着宠溺。
“那,快喊主人。”
十九愣了一下,完全没有想到那个强到离谱的教官会这么轻易的认输。
她慢慢松开缠住对方要害的腿,坐起了身。
路厸轻笑,他也撑起身,眼中带着炙热的火焰,喉结滚动了一下。
“主人。”
哟西!他喊了!
那就是承认自己了!
十九开心的伸手,刚要请对方变回本体同她回去。却被路厸一把拉过紧紧搂在怀里。
那张冷峻的俊脸猛的放大,唇上传来湿漉漉的感觉,她惊的张了嘴就要说话却被对方突然闯入的舌逼得只能发出呜呜的呜咽声。
她被紧紧搂住,想要撤开的脑袋也被按住。那条炙热的舌缠着她不放,模仿她先前用的招式缠住她就拖回自己的领地细细品尝。
像是估算着她承受能力一般,在她喘不过气前路厸放开了她。
他哑着嗓子命令。
“舌头伸出来。”
十九的眼里已蒙上了一层泪光,她拍着教官的肩膀努力后缩却又被强硬的压了回去。
再一次,比先前那次更为深入,像是模仿着某些运动一般,那条炙热的舌一下又一下的扫过她喉间的软肉。
她被压在了舞房的地上,口角处溢出两人交缠的津液。
路厸轻轻咬了一口十九的下唇便移开了自己的唇,他咬了咬她脆弱的耳廓。
嗓音已经哑的不成样子。
“乖,咽下去。”
————
“张阿姨,你说妈妈会和路厸离婚吗?”
一成坐在凳子上晃着腿喝着热牛奶,大大的眼里满是狡黠。
“怎么会呢,先生对夫人那么好。而且他们离婚你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