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惹祸上身,阮琳琅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她早就受够了慕成川的尸臭味。
再者,他的死跟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她为什么要因此而委屈自己。
正当她准备开口说话时,陈青梧推门而入。
他的眼神清明,身板正直:“刚刚我好像听到你们在讨论着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看着他这不卑不亢的模样,慕大人和慕夫人更加不满。
慕夫人眼眸中含着怨恨,哪怕是因为哭泣而吐字不清,但她的话还是落入了每个人的耳里。
“你跟阮琳琅到底是何种关系,从前的事情我睁只眼闭只眼过去了算了,但现在成川出事了,你身为一个外男跟她成天形影不离,你们俩怎么回事!”
慕大人眯着眼睛打量陈青梧:“我的夫人所言极是,你们俩是不是得给慕家,亦或者是整个天下一个交代。”
“别忘记了,这门婚事可是皇上赐的!”
这是拿司徒绍来恐吓他们了!
阮琳琅满腹的辩解之词还未说出,陈青梧便有条有理的分析:“虽说我和琳琅确实是关系很好的朋友,但我不是没有分寸的人。”
“之所以一直在府上,便是因为慕成川之死发生在军营里,我们陈家必须得给皇上一个交代,同时也是表明我们沉痛的哀悼,所以才来忙前忙后。”
他表面上说得有情有义,可慕大人根本就不会吃这一套。
他眼里闪过戾气:“我看你分明是强词夺理,你和阮琳琅本身之前就暧昧不清,搞不好你就是为了她才杀了我们成川!”
“凶手就是你!”
话音刚落,陈青梧的脸色极为难看。
“敢问慕大人可有证据,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泼我脏水,我陈家也不是好欺负的!”他冷哼一声,摆出气势。
气氛僵持不下,阮琳琅眼眸闪烁,用袖子掩面,装作哭哭啼啼的样子。
“你们都别再吵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我!都是我的错行了吧?我根本就不配待在这里!”
说着,她哭着冲了出去。
陈青梧想都没想就追随着她的身影出去了。
屋内只剩下慕大人和慕夫人二人。
慕大人的情绪非常糟糕:“你都不知道,现在外面纷纷都觉得我们慕家无能。”
“亲生儿子死去,却迟迟抓不住凶手查不出死因,这不是笑话吗!”
一边是丧子之痛,一边又面临着外面的流言蜚语,还有等着他们垮台、看好戏的人,慕大人时时刻刻都紧绷着。
慕夫人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她的眼睛红肿,非常的伤心、难过。
“我知道你的难处,可纵然我们树敌众多,但也没有人敢这样公然挑衅慕家,方才你所说的那种可能性倒是极大。”
“什么意思?”
“凶手极有可能是陈青梧。”
“但我们根本没有证据。”慕大人叹了口气。
停顿了一会儿后,他有了主意:“不过我倒是可以让人试探一下陈青梧,没有证据,我们自己可以创造证据!”
若是能够因为此事而重创陈家,似乎也不错。
次日,鹿叔悄悄潜入陈家,趁着四下无人时对陈青梧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