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阮琳琅嘻嘻笑,抓下他的手就说:“你家女儿我还不了解吗?病是来得快去的也快,我都是个大人了,才不像小的时候总是一病病好几天呢。”
见她如此,阮卿尘才放下心来。“那就好,可是把我担心着了,昨晚上没吓着吧?”
就算是吓着了,她也不会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呢,您放心好了,怎么能这样容易吓着,不过是个庶子而已,我还是个嫡长女呢,还是爹的掌心宝贝是不是!”
阮卿尘见她笑也跟着笑了笑,吩咐后面的人把刚才买回来的点心拿上来。
做完事情发生的太过仓促,阮卿尘也不让她出门,这回可是动力了真格的,别说院子里看门的下人,就算是院子里正中央就有好几个下人看着,更别说走出这个家里的大门了。
午睡时分,正在床上睡觉的人儿突然做了噩梦从床上坐起来,身上的冷汗浸湿了衣服。
刚好端水进来的关小器哦啊见,连忙走进来就问:“小姐,您是做噩梦了?”
阮琳琅先是愣了一会儿,后才说:“我是不是叫出来了?”
她轻轻点头,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块白布擦着她额头上的汗珠:“小姐,是梦见了什么这样害怕?”
她忽的哆嗦了一下身子,皱着眉头说:“看见,梦里的他身上全都是血....”
关小当然知道她话里的“他”是谁。
轻声说着:“小姐,您不是不知道陈公子出去赢了多少人,奋勇善战的很呢,大家都说梦是反的,你别自己吓自己。”
阮琳琅长叹一口气,不知为何会做出这样的梦来,只希望真的是假的,也是反的。
俗话说的好,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她前些日子才觉得清净了些,可这个梦又让她想起了好些事情。
关小见状吗,又说:“小姐,明天是长山寺的大师节,不如咱们叫上老爷一块儿去吧?”
她轻点头,有些惊魂未定的腰子:“拿杯水来。”
关小吧手中的帕子放下,起身去倒水。
——
西南处。
天色才刚亮,陈青梧就已经坐在帐子里挑灯看站图,随后响起一阵脚步声,抬眼才发现原来是狼七。
“少爷,您是不是又没有睡觉?若是再这样下去,身子会垮的,怎么还会有精力打仗?”
他毫不在意的点点头,只道:“现在情况是怎么样了?”
狼七低头肃敛:“将士们都快熬不下去了,粮食早在两份提案前就已经晚了,可是京城那边还是没有动作。”
陈青梧放下战书点头,指了指上面的几个方位:“先让他们休息一下,就算没有粮食也在撑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中午的时候就准备出发,就是这几个位置,咱们天黑之前一定要拿下才行。”
狼七握拳领命:是。”
见他还不走,陈青梧又问:“可还有什么事情?”
他有些为难的说:“若是今晚不赢的话,咱们没有粮食的消息就会传到京城,而陈大少爷已经知道我们没了粮食的消息。”
陈青梧先是愣了一下:“府上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