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大步往前走,到陈青梧身边,扬起手就往陈青梧的背部抽去。
将军夫人是将军府唯一的阮琳琅人,用的东西自然都是上好的,就连陈将军手中的这根鸡毛掸子也是用其金丝木做的。
现在这鸡毛掸子正正抽在陈青梧身上,啪啪的一声,他听着都很痛。反而是陈青梧一声不吭。
陈青梧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的衣服,上面还沾了阮琳琅不少血,就算是黑色也不耽误别人看见他的血色。
打了好几下,背部显然都是血迹淋淋。
将军夫人在旁边,十分胆战心惊,就怕这个陈将军年纪大了,气得什么病来,又怕自己的儿子被这人打出什么病来。
他知道陈将军一向都是个倔脾气,就算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若不是陈青梧亲自认错不然谁说我都没有用。
又看着陈青梧身后的衣服被打出几个口子,将军夫人很是心疼,就赶紧对他说。“你赶紧认个错行不行?这件事情我咋再也不要提了,你不是第一次提这件事情,我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提这这件事情。”
就算是被打了,这么多,下他们说这么多话,陈青梧还是没有一句话听进去。
意志可是坚定的抬起头看着将军夫人说。“从小在家,我可没受我爹的罚,今天就算他把我打死,我也是要娶她为妻。”
两个人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人竟然知错不改,还说出这样的话来,心里的洗一下子就上来了,手中的力气就更大了一些。
看这鸡毛掸子上也占了不少陈青梧的血迹,他这副心理能力又怎么能接受的了?
抓着陈建军的胳膊就哭着喊着说。“你打他做什么?他可是你我的儿子,你难道忘记了我生他是多不容易的吗?现在你需要好好的活生生把他打死,我心里会怎么想?修影难道还不够好吗?你只想要修影一个儿子,不想要他了吗?”
说完又转头对陈青梧说。“你最好知道你在干什么?你不是不知道阮琳琅是什么样的身份,她已经嫁过人了,睡个寡妇了,所以好好上才会给他一个县主的位置。我们是你的父母,所以才掏心窝子跟你说话,就算你爹现在打你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将军夫人越说越越激动,眼泪哗哗的流下来。“你若不是我们的孩子,我们说你做什么你现在是一个年轻人?什么爱呀,喜欢呀,都放在嘴边。可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的感受?你大哥还有你爹和我。还有整个将军府。如果真的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难道要忍辱负重吗?”
陈将军听着他这一番怒气不减。“是一个人都是一个榆木脑袋哪里会想着这些事情?自从他生下来,什么时候生过我的心意?还没有,他大哥半点好。留着他在这是世界上做什么生下来气着我吧,打死他算了。”
正说着又养起鸡毛掸子往他身上打,又被将军夫人握住手。“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她到底是你的儿子,还是你的仇人,难道你忘了?在我生儿子的那一天,你和修影是在门口,怎么照顾我呢吗?怎么就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不可以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好好说说嘛?”
陈将军本来就是个脾气暴躁的人,听着自家儿子的话,更是在气头上,又怎么能做得到心平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