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法?原来你遇见她了啊……”乍一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妙和还会泛起一阵不舒服,“她犯了错,被罚下山了。”
佛槿见妙和并不太想说的样子,便没再问下去。
妙和不愿意说,但妙常却不是。
“从前我就阴晦地和你提过她的事情,但具体地过程,因为师门强烈制止,我也不方便在信中提及。”妙常对于师门隐瞒下妙法的丑事很不满意,于是见到佛槿,就想好好的宣扬一番。
“说起来妙法的行事也真是让人瞠目结舌的,你知道么?她居然在山下养了个男人!”
妙常一开口便是重磅消息,“妙语死了的那段时间,她倒是消停了好长时间。你从思过崖回来又赶去了剑宗,有很多事情都不清楚。
妙法大概安稳了一年左右,随后便突然积极起来。每日都要下山走个来回,甚至有时候会整夜整夜不回来。
但她的功课又还不曾拉下,下山的原因也是为了行善。师傅师伯们都觉得这丫头开窍了,当时还很是欣慰呢。结果呢?有一次妙勿家的小孙孙生病,她急匆匆地下山去看望。
谁知忽然就在净慈镇镇口看到了妙法。照妙勿的说法来说,妙法就像个小燕子一般,飞扑进一个男人怀里去。脸上笑地那叫个开心!”
妙常狠狠地说道,“据说那个男的和我们净慈斋还有些渊源。说是……哦,是十几年前咱们师傅们带回来的!只是后来不方便留,所以才好心让他落脚在净慈镇。
妙勿更是认识那个男的,她好像还想给人家介绍媳妇儿来着。没成想啊!人家看不上他家侄女儿,看上了妙法!你想想,距离上次去西岭禁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她和那个男的也不知道好了多久了!”
佛槿默默地不做声——她并不在意妙法的那些八卦,只是那个叫西岭禁的地方……似乎有些在意。
半晌。
“西岭禁带回来的男人?”
妙常见佛槿总算回了自己一句,于是讲的更卖力了,“是啊!要说这西岭禁啊……真是个邪门儿地方。去过那边的人基本上就没有个全乎回来的。就说五六年前那一次,你好好的一个人,才去了一次不就是被抬回来的么?”
恩?
佛槿忽然察觉到心中一阵愤懑,一股似乎并不属于自己的心情忽然传来。
难道是小姝的?
佛槿心下一惊,她醒来了?于是赶忙内视看去——小姝正泪流满面地……睡着,似乎在梦中也并不好过。
“妙音?你怎么了?”
佛槿忽然的动作让妙常忽然紧张起来。
“哦……无事。师姐继续说吧。”
见佛槿并不愿意讲明,妙常也并不追问,只细细地记下后,又说了起来,
“妙勿那个嘴巴根本藏不住事儿,瞒了两天便被发觉了。师伯们乍一听此事,都不敢告诉灯空师傅,只半信半疑地去查证。没想到一查下来,还真扯出一条大鱼来!”
“那男人叫于和霖,在净慈镇有一间偏远的院子,但却常年不在。听远近邻里说,也不知道那一天开始的,那院子里忽然常年住起了人!再一打探,居然里面住的是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
佛槿皱眉一想,“该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