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两人的交流,有些时候会比她这个做母亲的更加的顺利。
“这道题,你还可以用这一种方法进行解决。”陆景墨拿起笔又在演算纸上开始讲解。
叶清浅一直打量着二人,听他说的另一种方法,她也有些好奇,看几眼后她也大概明白解题思路。
“你这个方法超过他现在所学吧。”
“是有些超纲,但是我相信按照陆路的聪明才智,肯定可以接受并很快就会学会。”陆景墨对于陆路显然十分有自信。
叶清浅并不喜欢提前教育孩子一些东西,但陆景墨既然如此说,她也不好过多参与,毕竟孩子还在跟前,就算有意见可以私下讨论。
一道题并没用太长时间,陆路做完,陆景墨拍拍他的肩膀,“好了,去洗手吃饭吧。”
“好咧。”陆路撒欢儿离开。
看着他走远,陆景墨将陆路的书本合上,从座位上站起来,他挠挠头发,眸光不停的打量着叶清浅。
“你看我做什么?”被他盯住,叶清浅的心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以前如此,现在更是如此。
“我就是在想刚才陆路的问题似乎挺有意思的。”
叶清浅的心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的那倒数学题她实在是没看出哪里有什么意思。
“那题怎么了?”
陆景墨冷硬的唇角勾出一抹诡异的笑,“我不是说数学题,我是说他让我以身相许给你,你感觉怎么样?”
叶清浅的身体骤然的僵住,她突然感觉这室内的空气竟然变的粘稠起来,就连呼吸也要费劲全是力气。
她不可否认,这男人语气是开玩笑。
可被他这犀利的眸光盯住,她那弱小的心脏仿佛是丢掉半拍一样。
这道题的答案,在此刻她的心中应该是无比的简单,就像是幼稚园的习题一样,她一眼就可以看到接过。
她是不可能同意他的‘以身相许’。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陆景墨再次问一句。
可就这简单的答案,她的嘴张合几次,却卡在自己滚烫的喉咙眼处,怎么也说不出来。
憋到最后,她躲闪着男人的目光,声若蚊蝇的咕哝,“你无聊,不无聊。”
她不可能同意,但拒绝却又不知为何说不出口。
从陆路的房间迈出,她的心总算又恢复以往的清冷。
桌子上的菜已经收拾完毕,陆路在那给仔细的摆码好,然后又盛三晚米饭放在每个人的面前。
“吃饭,看我做的怎么样。”陆景墨大步流星走出,看着在饭桌前已经做好的叶清浅道,“刚才你的答案等于没说,你到底同意不同意?”
有陆路在场,叶清浅不好发作。
她清冷的眸子瞥一眼他,随后嗤笑声,“你不感觉你很闲么?你纠结这没用的问题有意思吗?我可没你每天那么闲,你要是闲,你每天去接孩子放学。”
叶清浅只是顺口一说,陆景墨却直接点头,连一秒都没有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