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瑞明自斟自饮了一杯,看了看吴静侬说道:“我之前只是开了个玩笑,吴小姐不要介意。”
“没事,没事,祁教授说的没错,刚才的确是我把孙台长惹生气了。”
孙台长也笑着圆场道:“是我多喝了点酒,没什么事,过去就不提了。”
祁瑞明回到正题之上,对几人说道:“一直以来,催眠被人披上了一层神秘的外衣,其实没有你们了想象的那么神奇,在心理学上就只是提供一些心理暗示,以唤醒他人的某些特殊经历和特定行为。这些年出了不少关于催眠的影视和小说,那里面自然夸大了许多,也让人们对催眠有了各式各样的认知。”
“另外,催眠对环境的要求非常苛刻,并不是任何地方都可以轻易完成对其他人的催眠。”
顾言鸽不解地问道:“那我们录制节目的演播室?”
“那么多人看着,当然不太可能。”
“啊?”
顾言鸽变得糊涂起来,继续追问:“那节目怎么?”
祁瑞明笑着说道:“顾小姐不用担心,虽然不能催眠,但是变些魔术还是没什么问题的,做节目而已,我和策划已经有过沟通,只要提前做好安排,配合好的话,一定能达到你们想要的效果。”
“不过这样的节目也就只能做上几期,观众看得多了,还有没有兴趣不说,我自己可是黔驴技穷了。”
见他说的坦白,几人不禁附和笑了几声。尽管都是些弄虚作假的东西,但江凌对祁教授并没什么恶感,毕竟这人倒是显得十分坦诚。
接下来就是吃饭喝酒,枫华酒楼的菜肴的确是精美可口,就连油麦菜都做出了花样,更何况龙虾鲍鱼等一些高档的食材。
江凌算是头一次吃这种档次的饭菜,也没再客气什么,便闷头大吃起来。
虽然只有五个人,但没用多久五粮液已经被喝下了一瓶半,几人陆续扔下筷子就只剩喝酒。
除了江凌之外,其他四人都明显有了一些醉态,江凌也有点纳闷,他平时的酒量并不算好,不清楚今晚为什么几杯白酒下肚却没什么感觉。
最终江凌把原因归结为酒贵,不上头,毕竟他是第一次喝五粮液这样的好酒。
祁瑞明把顾言鸽的酒杯倒满,两个人又碰了一下,这一会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了。
江凌发现祁瑞明似乎一直在找顾言鸽喝酒,起初还顺带着招呼一下其他几人,现在就只冲着顾言鸽一人,气氛也有些走样。
谁都明白,一个男人在酒桌上一直找着一个女人敬酒,那肯定是有些什么想法,更何况是顾言鸽这种外表出众的女人。
因为这些举动,江凌对祁瑞明的印象有了些改变,就事论事,对方这些做法他确实没什么好说的,但心里总是有些不太舒服的感觉。
江凌也没闲着,孙台长这会坐在他的身旁也是一杯接一杯地敬酒,虽然察觉了五粮液还不如啤酒劲大,但江凌也没敢敞开了喝,每一杯敬来都会礼貌地推让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