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姑姑将负屃翻来翻去看了半天，不可置信地说道：“怎么......怎么变成三阶了？怎么会这样？”
“啊？三阶？”
江凌没想到给对方帮了倒忙，有些内疚地问道：“是不是什么地方弄错了？”
柳姑姑摇头自语道：“不可能啊，我是完全按照书籍上记载做的，生怕出现什么偏差，所需要的各种药材，还专门清点过好几次。”
说完之后，她转身翻箱倒柜摸出一本古旧书籍丢给江凌，继续说道：“这书里明明白白记载着，只要按照这种方式，将两种五行属性并不相克的蛊物养在七星坛中三到五天，再加入所需灵药，就能以辅蛊降阶的代价帮助主蛊升阶，我的确都是照着这么做的啊。”
江凌随意瞅了一眼那书籍，没时间细看，但很快想明白了关键所在，于是问道：“这主蛊辅蛊是怎么区分的啊？你不会是把标签弄错了吧？”
柳姑姑苦笑一声说道：“哪来的标签，这哪需要区分，放入坛中品阶高的自然就是主蛊，品阶低的就是辅蛊了啊，血蚕蛊三阶，负屃是四阶，这能有什么问题么。”
江凌的表情瞬间凝住，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问题，急忙将柳姑姑的思绪拦住问道：“等一下，你是怎么知道三纹血蚕蛊是三阶的？”
柳姑姑不解地看了江凌一眼说道：“都说是三纹血蚕蛊了，那不是三阶么？”
最早听说三纹血蚕蛊的消息的时候，柳姑姑顺理成章将它当成了三阶蛊虫，久而久之就成了事实，突然听江凌问起，她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江凌的表情有些扭曲，结结巴巴地说道：“我......好像是听姬婆婆说过，这个三纹血蚕蛊......一条纹路好像是代表了两阶，如果这么算的话，血蚕蛊应该是六阶才对啊。”
“什么？！六阶！”
柳姑姑直接从地上蹦了起来，满脸惊骇地望着江凌问道：“怎么可能？！就这么一条小虫子？六阶？你怎么不早说？！！”
“你早也没问啊，蛊虫这些东西好像也不是按大小区分品阶的吧？”
良久之后，柳姑姑终于恢复了冷静，也逐渐接受了眼前的事实，有些丧气地跌坐在地上，无奈地摇头。
事情成了这个样子，只能怪自己粗心大意。
片刻之后，柳姑姑恢复了一些理智，抬头看了看江凌说道：“好在知道这个情况的人不多，这只血蚕蛊你一定要藏好了，千万不能随便让人知道品阶，怀璧其罪的道理你比我明白，但你恐怕还不清楚六阶蛊虫是什么概念。之前跟你说过，大小姐的那只五阶狐狸，在五仙家中已经算是顶级的存在，我真的难以想象，你这只虫子竟然是六阶。”
江凌突然露出讶异的神色，痴痴地说道：“等，等一下，血蚕蛊好像已经不是六阶了。”
“什么？！”
柳姑姑不解地凑了过来，江凌正仔细地观察着眼前的血蚕蛊，和初次见到时的确有了不同，除了原本的黄绿白三条纹路之外，竟然在左侧又隐隐多出来半条红色的纹路。
江凌犹疑一阵，深吸一口气说道：“要是没弄错的话，现在的血蚕蛊应该已经是七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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