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之中,白子夏已经露馅,围观众人没有一个人傻,任凭他这会再是解释弥补,也都显得十分苍白无力。
顿了顿,江凌继续说道:“这件事情,还是要从这块白仙令牌说起,我之前了解过,七年前,白子春便继任了白龙涧的当家,这块令牌也一直在他的身边,而一年前,白子春突然消失,白仙令牌也就随之不见。”
“直到最近,是你跟柳姑姑提起说是从吕怀那里得到了这块白仙令牌,一来是把柳姑姑的视线引到了吕怀的身上,另外,也让白仙令牌顺理成章地变成了你的东西。”
“白子春是一年前被人害死的,当时你确实顾不上取走令牌,另外你也可能考虑到如果拿走令牌会引起他人怀疑,于是才让令牌跟着白子春一同沉入了冰镜湖底,而最近这段时间,你因为某些原因又从湖底取出了这块令牌,没准就是为了今天这事做准备吧。”
说到这里,江凌不禁有些感慨,轻叹一声说道:“冥冥之中都有天意,就在你破开冰镜湖的冰面取走令牌之后,我和柳姑姑恰巧就来到了冰镜湖,而我刚好一脚踩到了那块还没来得及冻结识的湖面上。”
直到打捞出白子春,江凌终于想明白了当初好端端掉进冰镜湖的缘故。
江凌看了看柳姑姑继续解释说:“那天掉进冰镜湖之前,我的确是在冰面下看到了一张蛇形的面具,也就是你丢失的那个面具,如果猜测不错的话,面具是被白子夏偷走,然后丢到了冰镜湖中,再以此设计偏白子春前来,让他以为是你为了捕捉负屃,所以进入湖中出了意外,白子春焦急之下顾不得太多,于是下水寻找,白子夏便借机将他杀害。至于面具他是怎么偷来的,白子夏有那么多小刺猬,这个应该不难理解。”
此时此刻,柳姑姑这才清楚了事情的具体细节,一双柳眉早已竖了起来,冷冷地瞪着白子夏,浑身忍不住的颤抖。
白子夏仍旧试图狡辩道:“你这些想象力也太丰富了,白子春是我亲哥哥,好端端的,我怎么会想着害死他?!”
江凌冷眼看了白子夏一眼说道:“亏你还知道他是你的亲哥哥!居然能做出这种泯灭人性,丧尽天良的事情!事已至此,你就不用白费力气在这里狡辩了,当初你之所以加害白子春,是因为你们两人之间已经出现了严重的分歧。”
一边说着,江凌从身上一只皱巴巴的信封,拿到了柳姑姑的面前。
“这封信是我从白子春身上找到的,在水里泡了一年,但好在纸张非常特殊,信封也密封的比较好,所以字迹还能辨认的出,信写给柳姑姑的,白子春这个人的性格或许真的有些优柔寡断,信虽然写了,但他还没下决心,或许没遇到合适的机会交给柳姑姑。”
江凌解释了一句,柳姑姑神情瞬间一变,明显有些激动地一把将信封接了过去,有些不满地说道:“你什么时候找到的?怎么早点不跟我说?”
江凌苦笑一声解释说:“不是我不想给你,只是怕你了解了真相,控制不好情绪,又怎么能让他现出原形,影响了今天这一场好戏。”
独孤晴瑟也有些好奇,凑上前看了一眼问道:“这信又是怎么回事?里面都说什么了?”
江凌说:“那时候,白子春和柳姑姑本来是打算结婚的,但白子春突然反悔,真正原因就写在这封信里,其实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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