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一灵问道：“你的意思，每一次都是么？能查到是什么账户么？”
“也不能说是每一次，但几次巨额来钱都不例外，具体账户我也调查过，都是一些很普通的账户，暂时没什么收获。就在几天前，徐国华刚有过一千万的收入，而就在当天晚上，他就把八百万又转了出去。”
这一千万，自然就是黄幂的那一笔钱，本人就在现场，双方核实之下，完全吻合。
江凌思忖了片刻后说道：“应该是没错了，看来这位徐国华大师也是在替人办事，每做一笔生意，他有两成的佣金，而剩下的钱应该是到了幕后之人的手里。”
楚一灵说：“那不用问了，这些钱肯定又流入星艺了。”
齐思楠说：“应该就是这样，不过这些账户都事先做过准备，单凭这些很难证明什么，而且徐国华就是作画收取费用，不算是非法所得，我们暂时恐怕拿他也没什么办法。”
江凌笑了笑说道：“齐警官因为工作的原因，思维模式跟我们有的时候不太一样，其实你这个思路太过复杂了，对付徐国华这样的普通人，未必需要什么确凿的证据，关于徐国华，齐警官应该还有其他的什么消息吧？比如说他的住址，行踪什么的。”
楚一灵会心一笑，显然已经明白了江凌的打算。
齐思楠眼神不善地看了两人一眼，略有些不情愿地说道：“明天下午，徐国华会在秦安美院有一场讲座，你们想要的就是这样的消息吧。”
江凌和楚一灵对视了一眼，眼中同时露出了坏笑。
“我可提醒你们，你现在是楚辉医院的院长，而且后面还有那么重要的事情，你可不要乱来，那里是秦安美院，明天会有很多人到场，你们可千万别给我整出个绑票什么的，到时候我也不太好做。”
“放心吧，我们就是过去看看，暗中调查一下，我有分寸，一定不会让齐警官为难的。”
楚一灵得意一笑，随后便开始商量起第二天的对策。
讲座被安排在美院新建的一个礼堂之中，上千座位被挤得满满，甚至还有不少学生这会正挤在过道之中。
徐国华刚一出场，整个礼堂便暴起了热烈的掌声，徐国华爽朗地笑了几声，一番意气风发的开场白之后便开始了准备好的讲座。
面对着过千观众，他自然无法察觉，坐席之中，江凌楚一灵等人早在齐思楠的安排下混入了礼堂之中，这会正不怀好意地在台下注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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