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程朗颔首,只不过在京城与庄子上都没什么不同,在京中甚至更不得自由一些。
外面几人谈论了什么丁皎皎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在意识到自己可能给家里带来了麻烦,甚至引起了怀疑之后,丁皎皎就收了心,专心地开始弄学堂。
学堂不仅仅要教授这些女孩子怎么做绒花,也要教他们知识,让他们正确地认识自己。
丁皎皎不是女权主义者,却相当认同,女人无论何时都要有自己的事业,以及不能一味地盲从父母盲从兄长夫君,要有自己的主意。
这些都可以点点滴滴在日常授课中灌输给学员们。
虽然夹带了私活,丁皎皎还是相当认真地制定了符合这个世界观的规则。
有时候特立独行并不能让你脱颖而出,也许还是你的催命符。
要活得更好就要融入这个世界,要改变,那必须得润物细无声。
丁皎皎咬着笔头,皱着小眉头写写画画,她字迹娟秀,横平竖直,写的公正又漂亮。
奶嬷嬷看着颇为欣慰,像呐,跟长公主真的像,即便她不是长公主的女儿,至少也让长公主一解思念之情。
丁皎皎写的入神并没有注意到奶嬷嬷的眼神,直到被她催着睡觉才抬起头来:“外面雪还在下吗?”
“是呢,瑞雪兆丰年。”奶嬷嬷笑眯眯地,她儿子就在京郊庄子上做事看着几百亩田,今年收成好,她家日子也好过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