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宸星就更乐了,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丁皎皎盼着她说一说哥哥为什么会倒霉。
听的不如看的,丁皎皎拉着齐宸星跟娘亲与齐夫人告辞,直奔丁伯夷的院子。
到院门口迎面撞上丁緼宜,丁皎皎一把拉住他:“哪里跑?”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丁緼宜生无可恋拂开丁皎皎的手,又反手抓住她的胳膊:“我这会儿还没找学堂,我回去跟外公学好不好?”
丁皎皎笑呵呵:“不好。来跟我进来。”
丁緼宜这小子皮的很,人都说隔辈亲,不是没有道理的,外公外婆本就纵着他,在现在学堂扩大了,外婆也忙着绒花学堂,他还不上天去?
丁皎皎揪着丁緼宜耳朵往里拽,后者捂着脑袋挣扎,扭头瞧见齐宸星那帕子掩着嘴笑,更觉生无可恋,放弃了挣扎。
“二仆争鹅案,若是齐兄要怎么判?”丁伯夷换了个问题。
齐宸晖抓耳挠腮:“什么二仆争鹅?”
丁伯夷拿出一卷《祥刑公案》递给他:“福建省的同安县,又一桩案子,是快要下衙时分,来了两个人,带了一只鹅。张三说鹅是贺寿礼品,是自家主人的。李四说他是放鹅人,这鹅是他的,结果县令把鹅判给了李四。你知道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