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脚底不是一个尸斑了,而是密密麻麻全是尸斑,这让我非常惊恐。
第二天早上,我再次打车去了市区,找到本市一家比较有名的中医诊所,让大夫帮我治一治。
开诊所的是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中医,在本市家喻户晓,排队看病的人非常多,排了一上午才轮到我。
老中医给我把完脉,一脸诧异地问我最近遇到了什么事情,我没跟他说最近遇到的灵异事件,就说最近脚掌特别疼。
老中医说我的奇经八脉出了问题,之后又问我生辰八字,最后他告诉我,我是纯阴的八字。
我不懂老中医说了什么,就让他赶紧给我治病,老中医只是在我的脚底做了针灸,他告诉说这样可以减缓尸斑的蔓延。
中午我回到家里,给小曼发微信想跟她见面,但她一直不回我微信,我干脆去了岭新城,打算打听一下小曼的家庭地址。
我在附近小区打听了一圈,都说没见过小曼这个人,到了晚上我到公交站点附近溜达,见到小曼出现了,她还是一副很神秘的样子。
我见她走进了岭新城的容华小区,便跟了过去,小曼并没有东张西望,没有发现我。
小曼走进了一栋楼三单元二楼的一间房,我猜那里可能就是她的家。
小曼行事风格很神秘,总是喜欢晚上出去,而且还经常去殡仪馆,这让我觉得她身上肯定有什么秘密,说不定我脚底的尸斑也和她有关系。
我没有直接进入小曼家,而是离开了这个小区,去了外面一家面馆里给我的大学同学牛凯打电话。
在大学时,牛凯是我非常要好的哥们,我们一起自驾游去过很多旅游景点,他最喜欢探险了。
一个小时后,牛凯来了,我们边吃饭边聊,我问他做什么工作呢,他说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工作。
我跟牛凯说让他陪我走一趟,我们回到容华小区时,天色已经黑了,又等了一个多小时,我见小曼走出了小区。
牛凯一个劲问我要干什么,我没告诉他小曼的事情,也没说我长了尸斑,就说调查点事情。
等小曼走后,我带着牛凯走到二楼小曼的家,用爷爷传授给我的开锁技术,打开了小曼家的门锁。
当时牛凯吓了一跳,问我:“刘浩,你不是想偷东西吧?”
我小声对他说:“不是,咱们不偷东西,就进去看看。”
小曼的家里非常黑暗,而且气味不太对,我用手电筒照了照,发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
这让我非常意外,我记得小曼说她是自己一个人生活的,如果有人的话,应该开灯才对。
我又观察了一下,发现那个人一动不动的,我关好房门,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一个塑胶假人,身上扎满了银针。
我用手电筒往四周一照,看清楚小曼家的摆设,让我非常吃惊,墙上挂着三个动物的骷髅头,支架上还有一张皮,看不出是什么动物的皮。
“喂,刘浩,来看看。”牛凯走到一个柜子前,用非常细微的声音跟我说。
我走过去一看,柜子上放着一个大玻璃瓶子,很像泡药酒的那种瓶子,而瓶子里面装的竟然都是内脏和器官,有心脏,肝脏,眼球等。
“这家的主人是不是医生?你看家里放这些东西,就像人体博物馆似的。”牛凯虽然没表现出害怕,但却非常好奇地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