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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醉酒(1 / 2)

江策指着近在咫尺的吴应则,眼里仿佛能看见两个人的虚影,含糊不清地道:“你?……舅舅?……”然后…就直直的向后仰倒了下去。本以为会等来“咚”的一声,好在韩将行眼疾手快,一把托住了他,没让他因为醉酒摔个后脑着地。

吴应则伸手去够,愣是没拉住,见江策无事,才虚惊一场的呼出口气来。一面揉着被撕拉生疼的下巴,一面蹲下身好好打量已经倒下的江策,手指戳了戳他红扑扑的脸,不禁叹道:“臭小子,都长这么大了!”

赵璟守在一旁,本想上前接住江策,可奈何距离最远,又介怀刚刚的没有身份立场管他,竟错失了良机,心中懊悔。看见韩将行抱着他,吴应则又动手动脚的,赵璟的脸色莫名五彩斑斓。

沈义伦站在一旁从先前的闹剧中缓过神来,瞥见赵璟的精彩神色,有些好笑地问:“老吴,你竟是江策的舅舅?”

吴应则安抚地敲了敲已经不醒人事的江策,这才配合着韩将行一起把江策挪到一个舒适的软垫上,待大家坐好才缓缓解释道:“是啊,我和策儿也有十年没见了~策儿是长姐的孩子,长姐从小在平江府祖宅陪伴祖母长大,不常住汴京,所以汴京的很多官家女眷与她也不甚熟悉。”

“义伦你也知道,我们家世代从商,父亲和大哥一直辛苦的经营樊楼和各处产业。只有我喜欢读书,一心只想考取功名。在我考取进士的那一年,阿姐进京,途中遇险,幸被当时的江太傅长子江岭救下。一来二往,两人情投意合,便要谈婚论嫁。

我是在江岭上门提亲的时候才知晓了此事,我当时担心影响自己的功名,无知的认为会有人质疑我的学问,质疑我是不是靠着长姐的关系才一步步高升。阿姐知道了我这份心思以后,不希望我有负担,应是要求江家低调行事,只请了最亲近的亲友,很平淡的办了喜事。

所以京中众人只知道大才子江岭娶了个平江府本家的姑娘为妻,却不知究竟是谁家的,时日久了,便也无人再好奇。总之是我对不起长姐,本该让她风光大嫁的。”

赵璟回忆:的确,他当年虽年少,但常跟在太子长兄身边见老师和江岭,也不曾听闻过江岭之妻的任何传闻,只知道是名十分温婉贤淑的女子。

沈义伦若有所思地问道:“所以在江家离京的第二年你便辞了官?”

吴应则无奈地摇了摇头,似是在忆往昔,解惑道:“我辞官和江家无关,当时父亲过世,大哥又常年积劳成疾卧床不起,我不想吴家世代累积和父兄的心血就此断送于我手,最终还是决定辞官归家从商。”吴应则环顾四周,突然又有些兴奋地道:“你看,我果然还是最适合干这个,樊楼早已今非昔比了。”

沈义伦微微点头,意味深长地道:“老吴你这个人,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赵璟留意到吴应则的神色,揣摩着他方才的一番话,忽的忆起前世,他跟阿策为何没有遇到这个舅舅,虽说上一世和阿策回京还要等到明年,可是……这个过程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江策独自躺在软垫之上,此时似有些难受的哼唧起来“嗯~~~嗯~~~哼!嗯~~~”

吴应则探头关心道:“策儿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赵璟已经几步走过去,温柔地将江策扶起,旁若无人的轻声唤着他的名字:“江策,江策,阿策~怎么了?是不是想吐?”

江策迷迷糊糊的,也不晓得来人是谁,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在赵璟问完“是不是想吐?”的瞬间,非常给力的来了一个身体力行的完美回答:“呕~~~”

场面一度惊悚,江策毫无形象地吐了赵璟一身的污秽。吴应则掩面,沈义伦立刻拿起折扇挡住口鼻不忍直视,韩将行有些手足无措地想做些什么。最终赵璟却异常淡定地脱下外袍,扔到一边,用手帕贴心地替江策擦去嘴角残留的污秽,然后一把抱起再一次不省人事的江策,很是娴熟地掂了掂,留下一句:“他不舒服,我要带他先回去,今日就到这儿吧。”

大家面面相觑,本能地应了是,作揖行了别礼,就眼睁睁地看着江策被赵璟给抱走了。不过在场最惊异的只有吴应则,韩将行不知为何觉得自己仿佛早就料到会是如此,沈义伦也早已洞悉一切习以为常地告辞离了席。

在江策刚要喝醉的时候,清风就极为有眼色的让人回王府,把赵璟的车辇叫了过来。

回王府的马车里~

江策开始辗转,他看似非常难受,赵璟竭尽全力的想把他放平,虽是端王规制的车辇宽敞厚重,京城的道路也较于其他地方平坦,可赵璟知道轻微地颠簸江策也会很不舒服,更何况他是在醉酒的情况下。若不是担心他酒后吹了风,会更不好受,坐车是最好的办法,他倒是想直接抱着他飞回王府。

赵璟自己都没在意的低声哄道:“没事,你乖一点,就快到了,啊~”

江策闻言,迷离地睁开眼,眼底盈满了水汽,让她在昏暗的车厢里完全看不清楚眼前人的模样,只是有些贪恋的嗅着他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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