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到底是什么病？”李胜楠在车上问道。
“身上进了不干净的东西！”
“还有这样病？”李胜楠看了白小凡一眼。
“照理说是不会的，但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不是！”
“这岂不是到了你的饭碗里？”
“治好这个不是问题。”
“人家是不是以身相许？”李胜楠白了他一眼。
“以身相许不合适，不过人家出手就是一千万，我还真是受宠若惊。”
“一千万在她们家就是一根汗毛差不多，你可以手下！”
“你妹子说你才是富婆，亿万家财。”
“你要不要？”李胜楠挑衅地看了他一眼。
白小凡吞了一口吐沫，激烈地咳嗽起来。
李胜楠的嘴角弯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不过白小凡没有看到，他心虚地不敢看。
两个人来到了审讯的地方。
杰森看见白小凡，十分热情地打着招呼，“白，看起来，你完全康复了！”
“你的意思是要我感谢你们手下留情？”白小凡看着杰森，今天的杰森戒备心很重，搜神识起不了效果。
“哦，我知道你不会感谢的！”杰森耸了耸肩，一副很有自知之明的样子。
“不，我要感谢，我要感谢你八辈祖宗！”白小凡笑着说道。
李胜楠在旁边差点忍不住，把喝进去的水吐出来。
“八辈祖宗？这是什么？为什么要感谢他们？”杰森也不知道是装糊涂还是不知道。
“没事，替我问候他们也是可以的，杰森，我们今天需要再聊聊。”白小凡不想和他废话。
“该说的我都说了，我们没有什么要说的。”
“李墨言，你认识吗？”
“不认识！”
杰森回答十分坚决果断。
李胜楠把戴着各种面具的李墨言的照片给杰森看，杰森身子微微一颤，但是还是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