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染忍不住一声闷哼,“你弄疼我了。”
这话吓得郁啟曳触了电似的连忙收手,白染身子滑落,跌坐在地上,呼吸凌乱。
郁啟曳只觉着掐着那细嫩脖颈的手此刻在发热发烫——
他有些不安:“是你先对我动手,我迫不得已才……”
他刚才要是不还手,真的会被完全压制住的。
白染抬眸,柳眉委屈地皱了小八字,活一副被欺负了的模样,细了声:
“我打的都不是致命,力道也收了分寸,可你一出手就掐我脖子……”
郁啟曳:“……”
明明是她先动手,怎么搞的他才是罪大恶极的那个?
“你还愣着干嘛?我脑袋疼得厉害,还不抱我起来!”
刚柔弱了没一会,高高在上的语气又忍不住暴露了。
没办法,他对女人动手本来就有点虚。
抱是不可能抱的,郁啟曳把手伸向白染,他可以拉她起来。
白染把手伸了那宽厚的手心,肌肤相触时,她反握抓住,用力一拉,郁啟曳的身子不由得往她跟前弯倾,白染立马伸手抱住了他的脖颈,附在那碎发耳畔:
“我就喜欢你弄疼我。”
她的身体由来没有痛觉,别人伤她,不管是皮肉轻伤,还是严重流血,她都察觉不到丝毫疼痛。
只有郁啟曳,只有他,让她感觉到了疼。
就是因为他的出现,她在监狱被女犯殴打的时候感觉到了痛楚,她才会试探性对监控镜头无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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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