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文昊笑笑说道:“今天就是来看你的,事办完我就该走了,下一步怎么办我就不知道了。”
“公子不必费心了,每年都会有选拔舞姬的公文到县衙,我跟白县令打个招呼即可。”
“好吧,我能帮的都做了,走了。”
“公子!”冯月珂欲言又止,其实她想问崔文昊名字,就是不知道怎么张口,崔文昊拧了一下她的脸蛋,抬腿出去。
出门遇到假母,他说道:“损失我包了,明天派人送来。”
“不不不,公子不用费心,是奴家惊扰了公子。”
崔文昊不想跟她打嘴仗,朝彭湃招手离开。出了门,笑着问彭湃:“这么多妹子,你就没看上哪个?”
“哎呀,你别提这个了,自从上次吃了亏,我就不再想女人了。”
崔文昊说道:“那可不行,咱的门派又不是不让娶亲,你爹还等着抱孙子呢。”
“我才二十,着什么急,李白三十才成亲。你别成天跟我说这些。”
“我不管你,你就当光棍吧。”
彭湃笑道:“诶,我倒无所谓,我觉得没有女人我练起功来,得心应手。”
“也许吧,你再打几年光棍就超过我了。”
“哈哈哈,那样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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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宴会,崔文昊看到了那尊金像。县令欲向他行礼,崔文昊拦住说道:“这不是家宴吗?不要多礼。”
两人谢过,崔文昊指指金像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将军替地方清楚匪道,还伤了不少人,这东西还是劳军吧。”
崔文昊说道:“这是贼赃,你收着吧,你们衙门连几匹马都没有,你还跟我客气什么?”
两人都尴尬的笑了。
崔文昊坐下说道:“姥爷,你就别客气了,算我为地方做贡献了。”
“好。”柳县丞笑盈盈的带县令坐下,开始喝酒。
几杯酒下肚,崔文昊问道:“月珂和采儿是大人安排的吧?”
“呵呵。”县令笑道:“我听说将军不满意。”
“当然了,你可把我坑坏了。”崔文昊笑着说道:“就那个刘大人,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打我,我不就是跟采儿说了几句话吗?”
白县令端着酒碗说道:“怪我,都怪职下。这事我听说了,我替他向将军赔罪。”白县令借机向崔文昊吧嗒吧嗒说了不少刘市监的事。
“没你什么事,你也是好心。”崔文昊说道:“你身为县令,要约束他,一个市监要翻天?你告诉他,湖州的一个市监跟他一样嚣张跋扈,前年被砍了脑袋,家里十几房妻妾都被发配边疆,让他收敛点。”
县令心惊,崔文昊轻描淡写,想必没那么简单,肯定是他扳倒的,小心翼翼回道:“好,我明天就告诉他。”
“对了,白县令,那个月珂想去长安教坊,我给谢阿蛮写了封信,你这边有名额就安排她一个吧。”
“谢教习?”岳州虽远,他也是要到长安去述职的,谢阿蛮的名字他自然知道,只是没想到崔文昊跟她还相熟。
“我跟她有点交情。她会收下冯月珂的。”
“若是如此,是本县的幸事。”
剩下的事就是一些岳州本地的事,喝的差不多了,崔文昊说道:“姥爷,我想后天就回去了,你有什么要带给二娘的没?”
柳县丞惭愧的说道:“你来此一趟,我都没招待好你,拿什么脸给你二娘捎信。”
“可不能这么说,是我有事在身,没有尽孝,回去二娘不打我就是好的了,再不给你们捎个信,我没法儿回去了。”
“哈哈哈,好。”
县令也松了口气,崔文昊果然是平易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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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留四十个护卫,能带走的只有六十人了,鄱阳湖那边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凭他的名声,怎么不召集上千人,人数上不占优势了。
彭湃笑道:“理他们呢,咱还能让假的给吓趴下?”
“就是,这次你们可不能扔下我,我非得把那个假老公打死。”
“大哥不带你,我带着你。”
崔文昊说道:“你们就是脑子热,了解情况了吗?都冷静一下,等我们过去了看看情况。老李,你怎么着?”
李白说道:“我没事,跟着你们一起去,高兄要到蜀中去,跟我们不同路。”
“好,下午我去钱庄看看,你们负责采买一下。晚上让弟兄们自由活动,但是不能耽搁明天一早的出发时间。”
彭湃笑道:“哈哈哈。这可是一场大战,让他们悠着点。”
“说的你好像什么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