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凭我们自己,现在我们的确不是岳风的对手。但是,这并不是必然的事情!”
“因为现在受到岳风威胁的人,不止我们!”
钱惠看着一脸疑惑的岳山,眼中满是精光:“岳风此獠不仅想要夺走你的岳家家主之位,更想要夺走二伯的岳家集团的董事长之位!”
“岳风可不会甘心当一个傀儡。”
钱惠笑道:“你这个岳家家主,是个无权无势的傀儡,任由岳礼耘掌握大权。”
“但岳风可没你这样的好脾气。”
“所以此刻岳礼耘应该比我们还着急,比我们更感到芒刺在背的威胁!”
钱惠深吸一口气:“现在我们还无需惊慌,面对岳风咄咄逼人的攻击,那自然由岳礼耘扛着。”
“如果岳礼耘能够抗住岳风的攻击,可以灭了岳风,那自然一切都好说。我们虽然无法掌握岳家的实权,但是岳家家主之位,还可以坐稳。”
“如果岳礼耘不是岳风的对手,那我们到时候再跑,那也来得及。”
“明白?”
仔细思考一番后,钱惠瞪了岳山一眼:“所以你现在慌张个什么劲?”
“有什么好慌张的。
“天塌下来自然有高个的人顶着,现在岳礼耘还没有废呢,我们慌什么慌?”
“稳住,一定要稳住!”
钱惠再次训斥岳山。
“咕咚。”
岳山艰难的咽下一口吐沫,有些慌张的看着钱惠:“老婆,你觉得岳礼耘真能扛得住岳风的攻击,真能打的过岳风?”
“我怎么感觉这么悬乎呢。”
岳山紧锁眉头,眼中有些惊慌:“老婆,岳风这个人遇强则强,他邪门的很啊。”
“我觉得岳礼耘很可能不是岳风的对手。”
“我们还是尽早做好撤退的准备吧。”
岳山说道:“万一岳礼耘突然败了,这样我们也可以立刻撤退,也不会耽搁时间。”
“要不然东西没收拾好,如果岳礼耘突然败了,咱们连东西都没机会收拾了。”
被岳风吓到的岳山还是不敢沉稳的坐山观虎斗,觉得岳礼耘不是岳风对手的他,还是着急的收拾东西。
“岳礼耘还没有动手,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岳风的对手?”
“如果他能打败岳风,可以挫败岳风的阴谋呢?”
说到这里,钱惠嘴角一抽,感觉也有些尴尬。因为她知道,岳礼耘或许还真没什么希望,能够彻底打败岳风。
钱惠也不是傻子,她自然听到岳家内部的不少风言风语。
知道岳家内部不少中低层以及不受岳礼耘重视的族人,都暗中向岳风献忠心,准备投靠和迎回岳风。
“你收拾吧,然后准备好车。”
钱惠略微犹豫后,还是扫了慌张的岳山一眼:“可以收拾准备好这一切,但是不要记着撤。”
“我们要静观其变,盯着岳风和岳礼耘。”
“如果岳礼耘可以抗住岳风此獠的攻击,那我们自然可以继续当岳家的家主和家主夫人。”
“如果岳礼耘扛不住岳风此獠的攻击,那我们就撤!”
钱惠知道,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岳礼耘身上,这的确是傻子行为。所以他没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岳礼耘身上,而是默许岳山的撤退,做了两手准备!
“明白。”
听到钱惠的话,着急的岳山二话不说,自然又开始了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