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铁的使者怀揣着报复而去,但却灰头土脸的离开。
此时,他正准备向高铁汇报工作,可是他却有些羞于启齿。但高铁却不知道情况,显得有些期待。
“事情办妥了吗?”
使者闻言,羞声道。
“让大人失望了,属下失败了。”
高铁的脸顷刻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反转,声音也跟着阴沉了下来。
“怎么回事?”
在高铁心中,此人算是他麾下最能言善辩之人了,而且心思也极为缜密,按理来说不应该毫无所获才对。
使者深呼了一口气,调整好已经炸过的心态,旋即说道。
“启禀大人,那花落雨跟属下扯了半天,一直不离酒,无论属下如何诱导,他就是不上当。所以属下就将重点放在了其他两人身上,可是……”
说到这里,使者的脸色霎时变得异常难看,就好像是回忆起了极不愿回忆的事情。见状,高铁也是十分诧异,难不成这两人比花落雨还要难缠。
等待和猜测终究不是他的性格,高铁催促道。
“到底怎么回事,说!”
使者接到命令,也难以拒绝,当即心一狠牙一咬。
“那两人任凭属下翘舌如簧都不为所动,一人只是在狂饮,另一人则低头看地。可是最后,其中一人竟然说……他们竟然说属下像条狗一样。”
高铁完全没有找到使者难以启齿的点,不禁疑惑道,眼中还充满了满满的求知欲。
“狗是什么?”
使者当即就想吐血,还有比这更坑的领导吗?难道让自己在解释一遍狗是什么吗?但看高铁的神色,似乎避免不了啊。
心中叹了口气,他最终还是向命运屈服了,详细地向高铁解释了狗这一生物,以及他的特性。
“岂有此理!”
高铁听完勃然大怒,顿时就拍案而起他虽出身高家,但很早就离家了,而且不爱看书,为人也较为孤僻。没有特殊事情的情况下,他就喜欢独处。
所以他真的不知道狗是什么。但是在听了使者的解释后,他就坐不住了。对方侮辱他的人,也就等于侮辱他自己。
看着脸色铁青的高铁,使者,整理了一番自己破碎且凌乱的心,劝慰道。
“大人息怒,这次就权当对方侮辱我自己了,为了大事,还请大人忍耐,不要乱了分寸。”
高铁又何尝不知道忍耐,但是性格如此,他必须得找个发泄口释放一下,心中才会痛快些,要不然,真可能会被憋死。
生气如何?
难受如何?
想杀人又如何?你将脸送上去给人打,人家能不打吗?真是一招错,步步错啊!最终高铁也只是冷冷地回了三个字。
“知道了!”
此人确实忠心耿耿地跟了他许多年,所以他也不好责怪。他为人虽然狂妄,但是和高飞鹰不同的是,他分得清好坏。对于中心于他的人,他不会随便惩处或者有事没事摆个架子,那样只会将人才送走。
使者听见高铁的答复,也放心了。就在此时,却听高铁继续说道。
“此事到此打住,你下去休息吧,接下来交给我。”
此言一出,使者还以为高铁要动手杀人了呢,当即就劝慰道。
“大人不能冲动啊,此人我们现在杀不得。”
虽然对于使者的理解能力表示汗颜,但他心中却是暖意洋洋的。因为这是赤裸裸的关心,语气和神情都做不了假。
旋即高铁就安抚道。
“你放心,我还知道分寸,这些人不能留在城中了,得趁着他们没有发现之前,转移出去。你继续去监视他们,这件事我亲自来办。”
听到这话,使者这才真的放下心来。所以几乎没有间隔,他就恭敬回应道。
“是,大人!”
画面回到酒肆,使者脸色难堪地离开后,花落雨顺手就布下囚龙术,然后对着项一赞叹道。
“二师兄,你这话真是诛心啊!”
这时项一也起哄道。
“不错,老二一出马,果然就是狠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