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林雅晴坐在地上,浑身酸痛,还软绵绵的。
脸上羞红一片,布满一层细密的汗珠,嘴中不住的喘着气。
“这个臭流氓,怎么……怎么可以那样对我。”
林雅晴有气无力嘀咕了一声。
张小狂却早已不见踪影。
林雅晴看着胡同某个方向,美目忽闪不定。
她艰难的扯下破了好几个大洞的丝袜,露出宛如晶玉般的美足。
她犹豫一下,直接穿上小马靴站起身来。
林雅晴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一个比他还小的男人欺负了。
她清楚的记着这货是多么无耻,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有好几次,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种羞辱和疼痛,一次次摧毁她的心理底线。
“不行,一定不能让人知道,否则自己还怎么做人。”
林雅晴长这么大,还没谈过恋爱呢!
这种丑事让人知道,还不知道别人怎么戳自己脊梁骨呢!
甚至将来连嫁人都嫁不出,只能做一辈子没人疼,没人爱的女光棍。
“别再让我碰见你!否则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啊,好疼!”
林雅晴扯到痛处,一阵嘶牙咧嘴。
张小狂穿过一道道胡同,很快来到了闹市区。
天刚刚擦黑,街道两边是卖小吃、小礼品的商贩,吆喝声,人声车声,不绝于耳,一片繁华的样子。
张小狂真是庆幸,在玉盘山山脚下,他还发愁怎么来南江市呢,结果警车免费把他送来。
还教训了一名美得不像话的警花!
不过,就是脾气太火爆了些,否则做女朋友还不错。
张小狂和林雅晴分别前,脱了她的小马靴,撕破了她的长袜,狠狠的在林雅晴脚心挠痒痒。
不知是痒还是疼,林雅晴叫的死去活来。
一开始是压抑的小声,随着张小狂的力度加猛,林雅晴再也忍不住了,一边笑一边哭。
直到林雅晴出声求饶,张小狂才住手,最后心满意足的离去。
张小狂转悠了几条街,这南江市还真大,比他所在的小县城可大多了。
而且更加热闹繁华。
这次他来南江的目的主要是开个医馆,治病救人,磨炼医术。
其次是查出师父的仇人,此人害的师父当了大半辈子兽医。
最后就是关于自己的身世,张小狂从脖子里掏出半块龙凤玉佩,他看了又看,据说是自己父母留下的。
不过茫茫人海,找个人可不容易,更别说只是一块残缺的玉佩,只能从长计议。
张小狂出门前,师父嘱咐到了南江市,先去一个叫‘四季饭店’的地方落脚。
说起这四季饭店,是张家村一个村民开的,还是豆腐西施的姐姐,叫什么他不知道。
想到这里,张小狂开始打听四季饭店,可问了七八个人,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
师父不是说,四季饭店在南江市可出名了吗?而且还是知名大饭店,可为什么问了好几个人都不知道呢。
张小狂沿着街道,越走越深,街道越走越窄,灯光越来越暗。
忽然,他抬头,看到不宽的街道两边,站着很多穿的非常清凉的女人,高矮胖瘦,花红柳绿的。
他在经过一名粉红连衣裙的女人时,突然被拉住。
张小狂看了一眼粉衣女人,二十多岁,穿的还真是清凉。
不大点一块布,从上到下包裹还算可以的身材!
只可惜脸蛋太一般了,虽然涂抹着厚厚的脂粉,张小狂一眼就看出了粉衣女人的本来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