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梵小木饿肚子---没事,半夜发高烧---没事,挨打---没事,冰水洗衣服---没事,被涂零骂了一顿---哭哭啼啼。
涂零问她为什么这几天接收不到他的消息,站到她面前都看不到。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被人打还不还手。饭不吃觉不睡还总是往门框上撞,而且还养成了这个性子,一说话就哭哭啼啼。
“你身上的伤口都治好了,我知道你不疼!”
这招对梵小木没用,无病呻吟的招式大家都懂。
涂零恨铁不成钢地过去揪住她的耳朵就往外带:“赶紧给我走,别哭了!”
梵小木抹着眼泪出去了,路上还不消停。
走到门口的时候,涂零突然回过头,看了一眼屋子另一边昏睡的红姐儿。
“那个,还有隔壁房间里的姑娘,你不打算救她们走吗?”
梵小木放下手:“如果我要救她们,你还会救我吗?”
涂零丝毫不迟疑:“不会。”
“呀。”,梵小木眨眨眼,“被抓来这里的可只有我一个人,你还要去救谁啊?”
涂零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半晌,继而翻了个白眼:“真是无情。”
“明天早晨,将军府的巡逻兵会将她们都带走,不用担心了。”
梵小木跟着涂零正大光明地走出大门,无意避开倒在地上看守人的腿。
“是蒙恬将军的府邸吗?”
“看来记忆还没糟到那种程度。”,涂零抱着胳膊,似乎有些不屑。
两个人在巷子口停住。
“现在怎么办,我还要回扁鹊那里吗?”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