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我?呵呵……”
河婆一下子用力,叉的余橫舟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
她附身下去,摸着余橫舟的脸道:“你舍得吗?你若是舍得,当年又为何给我塑这金身,还花了那么多钱,去买来了金册,让我成了这春来江的河婆?”
“难道,你不是也想着与我日日夜夜的不分离,好一起逍遥快活吗?我们都好久没有亲热了呢。”
“你瞧,这么多的美人,你到底喜欢哪一个?不若,就这个吧!”
那河婆说着,竟然掏出了数张人皮,恍若衣架一般的挂在一排架子上,她挑出了一张来,在余橫舟面前晃了晃。
“你疯了!”
齐焕山这时候疯了一般的怒吼道:“玲儿,是玲儿……”
说罢,他再也忍不住,一瞬间冲了出去,沈毅喊都来不及。
只是他才露面,那河婆忽地朝这里看了一眼,一把便将其抓住,而后取出一个玉牌,将其扔了进去。
“哈哈哈,没想到啊,你那乖徒儿竟然还真的留下了一个残魂。”
说着,她又取出一个玉牌来。
“傻小子,看看这是谁?”
“玲儿……”齐焕山的声音从玉牌中传出。
“齐哥……”
“哈哈哈……好一对儿有情人。”河婆怪笑着,拿过那张人皮一披,顿时化作了那玲儿的模样,伸手摸着余橫舟。
“你瞧,当年,我就是这般模样跟你那好徒弟逍遥快活了一整晚,横舟,你想不想也试试?正好他们两个人都在,让他们好好看看,你是如何欺负你徒儿的媳妇的……哈哈。”
“你这个疯子!”余橫舟怒道:“我给你塑这金身,是让你好好做人的!不是让你来造孽的!”
“我就是个疯子!”河婆嘶吼道:“做人,做什么人!我早就死了!你弄这狗屁金身,害我日日夜夜被困死在这春来江中,每天与那河蟹鱼虾为伍,想死都死不掉,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
“想死?这还不容易?”
沈毅缓缓走来,看向那河婆。
“我来成全你。”
河婆瞧着沈毅,初时还有些神色紧张,感知到沈毅不过是筑基修为,顿时呲笑一声,道:“小弟弟,你还是快些回家去修炼吧,一个刚入筑基境的小孩子,口气倒是不小,还是说,你也想过来跟我快活一下?”
“我呸!”沈毅啐一口,骂道:“你这婆娘,真是不要脸,就你这样的货色,脱光了躺那里,老子都不稀得去看一眼。”
那河婆脸色顿时黑了下去:“好个牙尖嘴利的小子。”
说着,她身后忽然暴起数丈长发,想要困住沈毅。
这河婆的这一头长发,被她祭炼多年,早就犹如法器一般,只是先前被齐东来斩断了太多,早就元气大伤,不复先前的威力。
眼见那些头发飞来,沈毅下意识的一把抓住,猛地一扯,竟然扯得那河婆脑袋歪了一下!
沈毅顿时哈哈大笑。
那河婆恼羞成怒,猛地一用力,将手中的河叉钉死在地上,不让余橫舟逃离,摇身一变,幻化出神像法身来,巨大的手掌一掌向沈毅拍来,沈毅躲无可躲,只能挥拳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