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年低头看了慕吉吉一眼，她的脸色实在不好，整个人都在他怀里打哆嗦。
搂着慕吉吉站住，慕斯年捧着她的脸，凝着她的眼睛叫她：“吉吉。”
慕吉吉有些发散的瞳孔满满的聚焦，“嗯”了一声。
慕斯年把她按在自己胸前，拍拍她的背，“别怕，别怕。”
不是没有面对过死亡，她之前还曾经见过有人在自己面前跳楼自杀。
可陌生人跟熟人，总归是不一样的。
更何况，她脑海里还会闪过两天前的生日会上，傅子乔容光焕发的样子。
怎么才两天，这人就在生死线上徘徊了呢？
让她怎么接受。
手术室的红灯亮着。
门口，傅震、孟琴琴、傅嘉树都在，慕袁山和慕宇帆也在。
看见她，两人过来，慕袁山把她从慕斯年怀里接过去。
“爸爸。”
慕吉吉叫了声，声音小小的。
慕袁山拍拍她的肩，“吉吉，没事的，会没事的。”
慕吉吉点点头，往前去看。
她看见傅震佝偻的坐在长椅上，孟琴琴握着他的手臂，低声说着什么，大概就是安抚的话。
傅嘉树倒是往她这边看了眼，没什么表情。
又过去大概十几分钟，又来了一些人，是傅家那边的人。
慕吉吉看其中一个中年人和傅震长的有点像，可能是兄弟。
这么多人都在，唯独不见傅臻川。
她怀疑是不是没有人通知傅臻川，可是又想，这么大的事，整个傅家都惊动了，傅臻川不可能还不知道。
“爸，大哥。”
“慕岚，你怎么下来了？”
慕岚还穿着病号服，在护士的陪同下过来的。
慕袁山说这会儿也不好去打扰傅家人，让慕岚先回去休息，有消息会告诉他。
“吉吉陪你四哥回去吧。”慕袁山对慕吉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