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年看她不说话，看表情是真的吓到了。
他收回手，却在下一秒被一双小手给重新握住了手。
他震惊的看着握着自己手的小姑娘。
丁当也和他同样震惊，但就算是震惊，她也努力，大着胆子，没有放开他的手。
“大少爷，您，您是什么意思？”
慕斯年以前不是没有过荒唐的时候，除了正牌女友，他也有固定的床伴，还曾经包过一个女学生，虽然时间不长。
但这一刻，对方是丁当，他妹妹的好朋友，住过他家这么久的姑娘，他心里，在发生那件事情之前，也把她当成是妹妹。
所以有些话，真的说不出口。
或者说，他后悔了。
也许应该再考虑看看。
“那个……”
慕斯年竟然语塞，甚至不太敢去看丁当的眼睛。
丁当看着他，咬着唇，“我明白了！”
明白？
慕斯年吃惊看着她，“你，你明白？”
丁当舔了舔唇，点头，“我明白了。我愿意。”
“……”
气氛一时间有点诡异。
好像是说清楚了，又好像是没有。
慕斯年还在想，丁当这个明白，到底是明白了什么？
他自己都不是很明白自己的意思，她真的明白？
这就好像是一个文字游戏，他们都默契的，没有去揭露谜底。
因为这个谜底，可以是任何。
可以是她想的那样，也可以是他想的那样。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他们都确定一件事。
不管怎么样，他们的关系，与长久无关，是随时可以结束的。
丁当看着慕斯年，第一次这么放任自己。
她想，或许自己可以再稍微勇敢一点点。
只要一点点就够了。
反正她要的也不多。
往前凑了一步，距离他近了一点。
他身上的味道也更浓了一些。
烟味，淡淡的，一点都不讨厌，也不刺鼻，很男人。
还有古龙水味道。
她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只是觉得很好闻。
“大少爷，我可以，可以亲你一下吗？”
慕斯年惊讶的看着她。
她还是那个看见自己就脸红，唯唯诺诺，胆小如鼠的小姑娘吗？
怎么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慕斯年没回答，静静的看着她。
丁当不确定他什么意思，但她想，没有拒绝就好。
于是，她踮起脚，轻轻在他下巴上印了一下。
然后立马退开，连带着一直握着他手的手也放开了。
这像是一种小心翼翼的确认，确认他们拥有了全新的关系。
慕斯年叹息一声，“这样就好了？”
丁当一怔，抬起头看着他，“什么？”